十几面盾牌缓缓推进,太快会使众人步伐不一致,而威力大减。薛义被逼后退,逐步接近华芸公主大帐。也不知大帐内那把寒剑何时出手偷袭。不能再退,薛义再次攻向一面盾牌,而盾牌之后的兵士准备全力抵挡,即将踏出步伐。薛义却是出人意料倒地铲腿,攻击目标不是盾牌而是下面的脚。排在最外手持盾牌的兵士猝不及防,脚踝被薛义踢中,立即翻到。薛义再接再厉,用手撑地推进前移,双脚不断飞踢兵士脚环。一面盾牌被薛义突入,其余已无用武之地。无数兵士再次被薛义踢得翻到。
兵士们再次败北,无奈只能退回第三层白布,薛义没有再次追击,他现在担心的是,华芸公主大帐内是否还会有偷袭飞镖。
突然自第三层白布内泼出打量水来,薛义有些不明,只是那些水有多有密集无从躲起,薛义被泼一身,仔细一闻,大惊失色,竟不是水而是油。下一步不用猜也知道对方做什么。几只带火的箭自第三层白布后飞出,即便未被射中,但地面也被油泼到不少。一旦着火烧起,自己也难幸免。带火的箭又多且分散不均,难以尽挡。就算身法急,又能否及时躲过火势蔓延还很难说。
华芸公主大帐与第三层白布间燃起不大不小火势,却为听见薛义有何动静。待火势灭尽,一些兵士出第三层白布探个究竟。只是那里还见道薛义身影。茫然寻找依然毫无所获。
突然地下土壤破开,薛义破土而出,却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怒火全泄在那些兵士身上。飞腿猛踢四周兵士,几个兵士被薛义踢飞,朝第三层白布不由自主飞去。薛义决心要用这些兵士为自己开道,一举破开层层白布。
被薛义踢飞的兵士撞在白布之上,将白布撞翻。白布之后一切尽在眼里。只是薛义还未高兴,第四层白布之后飞出无数蒙面侍婢,两两手持一块白布像着薛义铺天盖地而来。要将他罩在其中。而华芸公主大帐内一股强烈杀气,让薛义直冒冷汗。
不能耽搁,再强也有力尽之时。薛义也费了大量气力,也不知还有多少层白布,要一层层破不是办法。一定要一次性解决。两个侍婢手持白布落下,想要将薛义罩住。
薛义岂能如她们所愿,跃身一跳,已来到白布下方,双手抓着白布边缘,用力一拉,人已上到白布之上。两个侍婢一惊,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薛义又一跃跳到另一块白布之上。现在薛义是想将飞在空中的白布当做跳板,跳出对方包围。而不是在地下一味强攻。侍婢们落下又跳起与薛义不断周旋,两两手持白布,上下左右夹击薛义。若是一个不慎,薛义就会被罩住,一切就完了。凭着轻功卓越,薛义在铺天盖地白布间跳来跳去。即将脱离包围。下面兵士紧急调配神箭手射击薛义,若不是薛义身法快,而那些兵士又怕一个不巧射中那些侍婢,恐怕现在薛义老早被射成刺猬。不过这些神箭手让薛义多了警惕,突围度不如从前。
突然华芸公主大帐,飞出几个蒙面侍婢,个个手里持剑,也跃上白布追击薛义。薛义到处受阻前进度缓慢,很快被那几个持剑侍婢追上。空中白布,寒剑飞舞铺天盖地。薛义苦不堪言自感乏力不堪,若不能尽早突围,自己只能一败涂地。
持剑侍婢不断围攻薛义,而薛义此刻不想纠缠相斗,力求尽早突围。若是平常薛义可以轻松将那些持剑侍婢甩在身后,只是今日白布铺天盖地。使薛义不能一味向前冲。还得不断来回躲避。以免白布被罩住。躲开一个持剑侍婢,又遇上另一个,实在摆脱不了,纠缠不清。就是身法急,轻功卓越。薛义也是越来越恐慌。
终是已过地面层层包围范围,薛义急急向下跳落,下面是兵士营地边上还有树林,如此多障碍,薛义有信心落地第一时间利用地形逃走。只是心头有些不对,那个先前用剑极快之人还未现身。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薛义即将跃下地面之时,一个持剑侍婢在其她人力助下,踏着白布顷刻间追上薛义。论度薛义要比那侍婢快上许多,只是薛义每进一步都受阻。很快就被那侍婢追上。只是薛义大意,先前那些持剑侍婢也未拿他如何。自然不放心上。只是那侍婢一剑刺来,出剑度不比薛义身法度慢。大意之际,薛义左肩被刺中,鲜血直流。忍着剧痛,薛义扬起一脚,那侍婢右手一挡。两人各自分开。
历经千辛万苦,薛义终于落地,第一时间施展武行步逃离,周围兵士想要捉拿,却只能见到人影一闪而过。薛义利用营帐做障碍,甩脱对方众人。逃进黑夜中的树林。
那刺伤薛义的侍婢踩着白布缓缓落下,双手背于身后。现在看这个侍婢,除了和其她侍婢一样蒙面打扮,其余有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是源于气质上的不同。一双美目镇定淡然。好似一切如无物。那侍婢出天籁之音道:“刚才那人所用是神偷绝技武行步,与神偷必有关联,一定要将他拿下,押回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