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遭到行刺,在短时间内不应该外出,可是二皇子却并不放在心上,照样在外走动,还言称自己身为当今二皇子,皇族血统,怎么能被几个次客吓得闭门不出,语气中,一点也不带半分逞强之意,完全发自内心的无惧。很多人都不得不佩服二皇子的胆色,也有暗中议论的,如果换了大皇子,遇到了行刺,估计会躲个个把月,才会放心地出来。
不过无论其他人怎么看,蓝幽可不管,发生了这么危险的事,说什么也要陪在二皇子身边,甚至打算推掉和华芸公主的练武,然而她的好心直接被无视,二皇子只是要她继续去陪关燕,然后总是悄悄的出行,一声也不支会。
说不出得不安,蓝幽感觉二皇子的行为异常,以往无论去哪里,只要自己开口说一声,二皇子都愿意将她带着身边,虽然不会亲近,但还未出现过这种状况,似乎有什么事,以至于故意不带着她一起。
只觉告诉蓝幽,二皇子一定有事要做,而且不一般,可到底是什么,愈想愈没有头绪恶,如果不见到二皇子回来,一天都坐立不安。
而在别人眼里,一般也看不出二皇子哪里有异常,他一般也外出,毕竟身为王子,不能光躲在家里,苦读治国之道,还要去各部多多学习。
如果放在平常,二皇子不带蓝幽,这一个反常之举,可能会引起某些人的怀疑,比如说皇上,不过这些天恰巧,蓝幽一直去陪华芸公主练武,分身不暇,所有有了合情合理的解释。这是一个难逢的机会,二皇子知道无论如何要把握住,赶在自己的父皇将大部分精力关注在对付应家的时候,他要争取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而且又快又无声无息。
时间飞逝,很快又过了一个月,二皇子虽然和往常一样,时常外出,实践治国之道,可是脸上的风采,充满了自信,比之过去的忧愁,烦恼,紧迫都大不一样了。
一直侍奉左右的蓝幽,已经对二皇子很熟悉了,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心中清楚不过,多半二皇子要做的事,差不多部署完成了,根已经扎好,就等开花结果了。
“蓝幽,倒茶。”现在的二皇子明显轻松了很多,嘴角时不时露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好像憧憬着一份未来的美好。
蓝幽是个聪明的女子,一些事她不去过问,只要相信二皇子,以他不下于云风雨的智慧,什么事都能办的既成功又出色。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按照以往过了一段添香的温馨时光后,二皇子就让蓝幽先去休息,毕竟熬夜对女子的皮肤不好,这句话一般性对女子的杀伤力都很大,蓝幽也不例外,特别她要面对遥遥无期的日子,更加注重保养,也就侨情了一两下,便回屋休息去了。而在蓝幽走后,二皇子总是忍不住喃喃自语:“照这样下去,不出两年,也许更快。”
※※※
皇宫的另一边,御书房同样也有人未眠,皇帝忧心如焚,针对应家的计划,突然出了岔子,半路还要耗费心神对付一个剑晨,财力物力人力上开始捉襟见肘。
“应家富可敌国,果然不是空口说白话的。要耗死他们,整个国库都要吃紧啊。”皇帝长叹一声,露出艰难的表情。
一旁梁丞相道:“皇上,出动的禁卫军和侍卫伤的愈来愈多,在这样调动下去,皇宫的布防就形同虚设了,可是如果调动地方兵力,那么财力物力消耗更大,就根本无法对付应家了。”
“应家啊?真是狡猾,以江源亦作诱饵,引发剑晨与王庭斗争,就算朕知道,如今的状况,也没办法放着剑晨不管,这样一来,对应家的压力也就减少了。事后更能果断的将这条线切掉,让人无从查起,果然不愧是黑暗世家。”皇帝眼中露出一点痛恨之色,隐隐有怒火要发作。
梁丞相又道:“皇上,如今禁卫军和那些侍卫,死了一些军官,需要有人填补,很多人头举荐司徒长空,他奋勇和剑晨对抗,是少数能力敌这个凶徒的人。”
“司徒长空?恩,这个人年轻有为,又有他父亲司徒阅的从小培养,有勇有谋,能当大任,就给他一个机会吧,至于其他的空位,让兵部再找一些有功劳或者资历较深的人去填补吧?”皇帝显得很疲惫,本来国事就繁忙,现在还要对付应家,接着又意想不到除了剑晨真么大一件事,皇帝也是人,精力也有限,很想睡一觉啊。身为臣子,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梁丞相想了一下又道:“皇上,应家的事,我们可以暂且搁下,交给全权交给云风雨,以他的算计,铁定无法让应家恢复到五成元气,等我们想办法先收拾了剑晨,在回过头来对付应家。”
“应家底子太厚,又黑暗的深不可测,要对付他们的确不能急于一时,就完全交给云风雨吧,以后事事都不必上报了,由他全权处理,这样他才能放开手脚。”顿了顿,皇帝意味深长得笑了一声道:“再命人,将对付应家的境况和策略都记录下来,送到二皇子那边,相信他一定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