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权有钱,这小娘不错,跟谁去喝点儿……”
“错了。”老董哥便摇摇头,认真道:“老夫说过,男人很专一的,脑子里也只会想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这小娘不错,得有权有钱,然后跟她去喝点儿……”
“我,哀家、予!……”何太后当即无话可说。
窗外典韦听后,不由畅快大笑,赞同道:“主公明鉴,属下也是这样的,哈哈哈……哎呀,卧槽!”
一激动,下意识又薅掉一把马鬃。
“昂!……”
胯下的凉州大马疼得当即扬蹄,随即发足狂奔,
老董就看着大呼小叫的典韦,满脸的羡慕:啥时候体重能减到300多斤?照这样下去,关东群贼打过来时,老夫连马都骑不了……
……
待他一走,西园各营哗然。
是热闹的哗然,并非什么哗然兵变。
“喜儿真是太可怜了……”一名伍长回到班房,突然悲春悯秋起来:“多想自己是剧中的伍长,最后跟喜儿喜结连理。”
“头儿,你在说什么呢?”
没被选上观看演出的士卒,忍不住围上来:“大冬天出去冻了一个时辰,回来后怎么就这样了?”
“你们不懂,你们这些没理想、没文化、没追求的人,哪懂太尉的苦心安排。”
伍长突然凡尔赛起来,绘声绘色地将演出讲了一遍,还忍不住赞叹:“你们是没亲眼看到,太尉演技何等精湛!……调戏喜儿的那一段儿,看得某差点想冲上去咬死他!”
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头儿,要干什么去?……”士卒们赶紧拦住,道:“你自己不是也说了,戏是假的,咱可不能犯糊涂,太尉对咱还是不薄的!”
“你们懂个屁!”
伍长一把甩开他们,道:“某是要去外面多操练操练,以后尔等就要分等级了,某这伍长也要考核。”
“听说太尉日后还要组建亲卫营,军饷比一般伍长还丰厚!要是能进了亲卫营,看喜儿的机会就多了。”
说罢,他忽然又悟了,感伤而认真地告诫手下:“某也知晓,看喜儿一百遍,她也不是我的,但多操练一次,技能就是自己的。醒醒,我们的任务是要吊民伐罪、解民倒悬!”
说完,大步向前走出,头也不回。
士卒们面面相觑,反应过来纷纷跟上:“头儿,等等我们,我们也去!”
刚出去,就见原本冷清无人的校场,已乌泱泱一大群人。凉州的、并州的、洛阳六郡及其他各地都有,还不乏屯长曲侯等中级将领。
“给某家好好挥刀!太尉慰问演出居然没选咱营,都是尔等不争气!”
“背,使劲给某家背,做梦也得记着这些军纪!”
“冬天练什么射箭,弓弦崩坏了你赔啊。去,给本司马练习军阵!”
“来,跟某家一起大声喊。太尉还让邯郸博士给咱写军歌,万一这也是考核项目,咱先把嗓子练出来!”
“……”
西园军营未演武誓师,也未大喊什么口号。可自从老董登了两次点将台,已悄悄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