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星要等全套出来单独装首饰盒。
冰飘花手镯嵌入新的收纳盒,衬着黑丝绒欣赏片刻,收回空间,目光里略带可惜地看着香水和口红:“貌似不能用。”
资本主义享乐方式。
夏明星把火盆挪进卧室,笑道:“在家里用,只给我一个人欣赏。”
“可以有!”李星星随手放进梳妆台,和钢笔一起,手表则收进空间,盘算片刻,“小夏哥,我们有好多好多手表了呢!”
能戴出来的只有沪上牌。
夏明星往火盆里加点炭,又检查一下窗户的缝隙,回来抖开被子:“来睡觉,那些先放着,以后能用到就用到,用不到我就拿到黑市出手。”
一直都是紧俏货,不愁没销路。
李星星麻溜儿地钻进被窝,眨眨眼:“小夏哥你快来,热水袋已经把被窝焐热了。”
“来了!”夏明星扑过去。
甜蜜的一夜过去,还得照常上学堂。
老了一岁,依然躲不开学习。
怀着赶紧考试放假的期盼,李星星熬到下午放学,路过邮电局,忽然被准备下班的邮递员叫住。
“李星星,是你吧?”对方问道。
“余同志,是我呀,你有什么事吗?”李星星经常来邮电局寄信、寄包裹、发电报、买邮票,早就和邮电局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混熟了。
邮递员小余笑道:“有你的包裹,今天送到徐家,没人在,我就带回邮局了。”
李星星眼睛刷的就亮了。
一看包裹单,是她娘从梧桐市寄来的,寄件日期是十天前,不知怎么到得那么晚。
喜滋滋地带回家。
家里果然没人,她直接上楼到卧室里再拆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