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扔掉匕首,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一刀砍下去,瞬间把他的头砍下来,他的头睁大着眼睛,滚落在地上。
我跑过去,想把他的头踢走,可是我的脚踢上去,他的头没有任何反应,仍然瞪着眼睛看着我们。
我大喊,让人们把他的头弄走,丢到焚烧的纸钱里,没有人听我的,大家都麻木的看着这一切,似乎所有的事都与他们无关。
那个女生不再理会这颗人头,她丢掉长刀,带着所有的人往回走。
我赶紧跟着他们,我怕他们把我丢掉,我要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他们走出墓地,上了路边的车,我赶紧闪身进去,躲到这个冷峻女生身边,她显然没发现我,内心仍压抑不住悲愤,似乎砍了什么爷的头都没释放干净。
另一个女生则一直在擦眼泪,她空洞的眼神里,像是被什么夺去了灵魂。
我在她俩的身边穿梭,这两个人是那么熟悉,我只差一点点就想起来她俩是谁,就是这一点点,我无法跨越。
我身体的体温慢慢的在恢复,我感觉我的一只手被一双小手握着,她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我的手心,我又努力的想把眼睛睁开,有点暗,我睁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这是一间病房。
因为我看到了白色的墙和头顶上的输液瓶子和架子。
我费劲的扭头看了看抚摸我手的人,是我刚才在坟墓那里看到的哭的背过气去的女生,她看到我在动,激动吗说:“华子!华子!你醒了吗?”
我果然是华子,那么我没死,可是这个熟悉的女生又是谁呢?
我漠然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我不知道怎么答复,我醒了,我为什么醒了,又为什么躺在这里。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慌忙站起身往门外跑,过了一会儿,进来一男一女两个穿白大褂的人,那个男的过来拿手电照我的眼睛,反复的看了一会儿说:“小张,病人醒来,生命体征也很正常,不过目前病人只是恢复了知觉,思维的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他的伤主要在头上,大脑损伤的区域要修复,这可能很漫长,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了身边这个人姓张,她听到医生说的话哽咽的说:“只要恢复了知觉就有希望,我们有耐心等他彻底康复。”
医生:“病人需要休息,你多给他聊天,唤醒他关闭的思维,让他尽量快的恢复记忆。”
张小姐嗯了一声,送走他们,又回到我身边,坐下来跟我说话。
她把脸凑到我跟前,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鼻息,她说:“华子,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静蕾啊,张静蕾,你的爱人,你要是认识我,就用手在我的手上动一下,告诉我你还记得我。”
静蕾,张静蕾,好熟悉的名字,我似乎能够想起来她是谁,不过不是那么清晰,我在她的手心里动了一下,她激动的说:“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