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儿？”

他疑惑的开口唤了一声，便看到背对自己的少女抬起手抹了抹脸颊，随着那道空灵的声音又想了起来，却不复刚刚的空灵缥缈，而是实实在在，响在耳侧。

“呜呜，师哥，你不是说你认识筠儿吗？”

金如意张了张嘴，想要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挪不开眼。

“筠儿，筠儿，真的是你吗？”

“是我呀，师哥。”

不不不，金如意双手撑地，朝着身后退了几步，剧烈的摇晃着脑袋。

“不对不对，你不是筠儿，筠儿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她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你骗我，你这个骗子，装神弄鬼，你到底想做什么？”

筠儿死了，死了好多年了，绝对不能还在的。

就算在，也绝不会是当年的模样。

这是假的！

这是假的！

金如意在脑海里对着自己大吼大叫，以期可以唤醒自己的理智。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

一定是的！

“师哥，筠儿是死了呀。筠儿现在就是鬼，师哥你怎么说我是装神弄鬼呢？”

金如意颤抖着唇角，害怕的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房门，退无可退。

“你胡说！这……这世上哪里来的鬼神？你说你是筠儿，你……你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紧跟着，金如意便看到少女双手交叠置于腹部，衣角一闪，盈盈转过身来。

他抬着头瞪大眼，愣愣的看着一点一点转过来的那张脸庞。

赫然就是他记忆里出现次数最多的那张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