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运不回来,让人家送货还要额外收费。
一辆车肯定是不够的。
因为按照周欢的图纸,这上面会需要好多砖,不但是一笔很大的花销,而且还是很费事的一项工程。
孙大壮回来和周欢说的时候,周欢还没怎么样,倒是把孙大壮和家里的人都急坏了。
一人一句的说的周欢脑仁疼。
她想求求这帮队友:可快闭嘴吧,做买卖就不是着急的事儿,听这些人说话都邪乎,怎么就像闭眼睛就发大财呢。
可朱五六说了啥?
“你出钱得到回报了这叫买卖,你光出钱不见有收获那是傻。”
“说谁傻呢?”
孙佩芳当起了和事老,怼了怼朱五六,“你别老打击孩子,这才几天哪,生意还没干起来呢。”
朱五六才不听呢。
周欢累了想回去休息那不好使。
敞开天窗说亮话。
“你也别走了,我话没说完呢,你干这个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底啊。”
“没有。”
朱五六没料到周欢回答的这么干脆,若周欢是男子,他、他就把鞋脱下来用鞋底子朝人砸过去。
“你没谱那别干了。”
“那就不干了。”
“你、不干你咋和村里人解释。”
“那就干。”
“你!”
朱五六都要气哭了。
周欢摊开手,软硬兼施:“哎呀,舅舅,你别瞪我了,舅,你就是心理装不住事儿的类型,你说,什么买卖干起来咱就不能保证这肯定是赚钱的?
那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呀。
你不能急,也不能催我,我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我寻思的可多呢,我这才刚盘算到以后要收多少钱才能养活咱这一村的人。”
“收钱?对、你给我说说,你打算收多少钱?”
“嗯……”周欢食指点着下巴,“一人怎么也要十文钱吧,这还只是在这沐浴,我还没算揩背的呢,还有修脚、推拿、吃食,这都没算钱,这要是来个全套的话,诶呦呦。”
“打住!别说了,我脑袋现在三个大。”
周欢闭了嘴,眼神瞄到了孙佩芳身上,孙佩芳早就和周欢一条线了,对着叽咕眼很是明白,这是求救信号。
“孩儿他爹,我给你揉揉,你头疼你就早点睡,要我看明天咱们自个人出车,管村里人借借往城里多走几趟呗。
全拉回来也搭不完,搭不完那晚上好东西就得被人偷。”
“别别别、别碰我。”朱五路呵斥道:“你当你老头我傻呀,看不出来你俩合伙糊弄我呀。”
“那么贵,谁能为了洗澡跑这么远来村里呀。你这价钱,村里人也洗不起呀。”
“你这干了也是白花钱,人家富贵人家自己就有丫鬟伺候,自己在家里就有净室,咱庄稼人自己还有盆,在哪不是洗。”
“是啊,在哪不是洗,所以我就告诉你这别着急呀,咱们得让他们觉得咱们这的服务值得,体验值得!”
“服……体……”朱五六躁红了脸,指着周欢都坐不住了,“你、我告诉你啊,你要整就好好整,你、你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咱、咱得赚干净钱。”
周欢没话说了,就朱五六这脑子的回路还赶不上金老太太的。
她今儿也没有活,在场地的那画完图后,丈量了池子该有的大小和管道的走向就去安排了一项重要身份给金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