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月,那些原本对他不服的人早就被他折服了。唯有帝钰那家伙,就是铁了心的要跟帝梵天作对,他说什么他偏要跟他反着做,结果最后还是他自己吃亏。
“帝钰,我敬你是兄长,这才容忍你。若你再不识好歹,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帝钰的针对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对他们,他本就没有多少感情。原本敬着他是兄长,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他安分守己,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偏偏他该死的非要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了。
“冷逸,看着他。”他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他闹,有冷逸在足够了。
“是,帝少。”
冷逸不是帝梵天,但他却只忠于帝梵天,是以帝钰这下真的没辙了。
他可以对帝梵天闹,但他不敢在他的四大护法面前折腾。
天知道帝梵天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训练他们,训得他们心甘情愿为他效命,没有一点怨言。任何人任何事都影响不到他们,除了帝梵天。
“那个……你忙,我先走了。”帝钰实在是不想再面对冷逸冷冰冰的脸,离开了。
离开的帝钰没有看见冷逸那张讥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