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夏兰不知道她该不该说，她有些担心。

“恩？什么。”穿戴好的凤汐月自顾自的对着铜镜照了照，却也注意到了夏兰的话。

凤汐月坐在化妆台前，等着夏兰帮她梳头发，也等着她的话。

夏兰上前，拿过梳子一边梳着一边想着她该怎么说。

“姑娘，奴婢……奴婢……”可对着凤汐月那张绝美的脸她突然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凤汐月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如此扭捏，一点都不爽快。

“奴婢不解，姑娘这般容貌，为何还要戴着面具？”夏兰也看到了她的不悦，心急口快地问了出来。

本来嘛，她这么美，不戴面具就已然美得不可方物，连她一个小丫鬟都要差点败在她的石榴裙下了。戴着面具还平白让人猜测她是美是丑，甚至还有可能被人背后污蔑。她难道就不担心这些吗？

“因为麻烦。”是的，麻烦。她凤汐月讨厌麻烦，不想浪费时间处理这些小事，干脆一劳永逸了。

“可是，那些人会说你是丑女，说你见不得人的。这样，你也不在意吗？”她不懂，女人不是最在意自己的外貌了吗？为什么凤汐月看上去好像都无所谓的。

凤汐月把玩了下落在她胸前的碎发，继续说着，“嘴巴长在他们身上，我又能如何？更何况，我是美是丑又与他们何干？”

是啊，她是美是丑与他人无关，可一个美女被人硬生生的说成了丑女，她就一点都不生气的吗？

夏兰真的搞不懂她了，正如他们没有人能猜透帝梵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