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嫁到帝府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也不过就是西月国一个低贱的女人。”帝钰口无遮拦的贬低着他面前的凤汐月,说出的话根本就没经过大脑。
“一个,低贱的,女人?帝钰,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说本少的女人,嗯?”帝梵天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听见帝钰的那番话,整个眸子瞬间阴沉一片。
他的月儿,他都舍不得说她一句,这个该死的帝钰,究竟谁给他的胆子。
爷爷才刚走,他的本性就露出来了?还是说,他以为没了爷爷,帝家,他就可以恣意妄为了。
帝梵天冷冷地盯着他面前的帝钰,没再开口了。
现场的气氛特别尴尬,这样的场面一直持续到帝擎苍跟帝杉岚赶回来。
“爹!”两道嘶吼,从大厅一路传到帝弑的房间。
见到这两人,帝梵天神色微凛,却并不打算因此放过帝钰。
帝擎苍跟帝杉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悲声戚戚。
“大老爷、二老爷,节哀顺变。”一旁,老陈见帝梵天无动于衷,这才开口劝解道。
“节哀顺变?老陈,老爷子原先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走得这么毫无征兆?”帝擎苍抛却心中的伤痛,率先问出了声。
他眼中老爷子的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也不至于会走得这么突然。
还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想到这里,帝擎苍将视线移到了帝梵天身上。
钰儿是他儿子,为人父母,对自己的孩子总是纵容的,当然也是最了解他们的,可是天儿……
帝擎苍这似有似无的带有探视的目光,帝梵天只觉一阵好笑,内心更是一片冷笑。
果然是一家人,就连态度前后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