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平和,谷了了还是脚底虚浮,差点朝身后摔倒了。
“你继续说,不要吓她。”荣靳语气发冷,他眸色沉沉地看着万笙,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万笙一看谷了了面色苍白,几乎要晕倒了。赶紧说道,“你不要担心,宫-外孕是发生概率很高的一种受孕形式。切除输卵管虽然听着严重,可是不影响你以后生孩。你不要担心,荣靳这么有钱,什么事情做不了……”
原本是安慰的话,可从万笙乌鸦嘴里说出来,生生地变了味道。
荣靳使了个眼色,示意万笙赶紧滚。
于是万笙灰溜溜地出去了,留下荣靳安慰谷了了。
谷了了一向觉得自己心态超级好,可以面对任何大风大浪。
可这个孩子,却一下子成了自己的心病。她不是不知道宫-外孕,这孩子必须流-产,切除一侧的输卵管之后,受孕会很艰难。
她才二十四岁,结婚才一年的时间,人生以这样的方式开始展现最残忍的一面。
坐在椅子,许久都不说话。
荣靳说话,她也丝毫不理睬。
就这样沉默地坐着,一直坐到了下去。万笙来来去去走了好几圈,几次忍不住要说几句安慰谷了了,都别荣靳冷淡的眼神给赶走了。
一直到下午,夕阳余晖从窗户外照耀进来。
光芒万丈,为医院洁白的地板上镀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四散开来,眩晕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