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争议(1 / 2)

回明 一顾倾城 7174 字 2019-09-08

 为什么要丹故羁押晋王、燕圭两位功勋卓着的圭爷山才滥习!“天下之大,必建藩屏,上卫国家,下安生民,今诸子既长,宜各有爵封。分镇诸国。联非私其亲,乃遵古先哲王之制,为久安长治之计正是因为燕王久不归藩,陛下不遵先皇祖,才导致朝鲜陈兵、偻寇侵犯。

二、先皇驾崩时,晋王、燕王等诸子都在京师,为何没有召见,而是只有皇太孙在侧,且十日后就埋葬。这些不合常理的做法难道不需给今天下臣民交代吗?

三、听信奸臣谗言,要屠灭亲王。危害社稷。诸王本来无罪,横遭大难,先后陷害五王。紧接着湘王被逼自尽,陛下又听信奸臣谗言。想调诸王进京擒拿,北平无奈才按照祖制奉天靖难的。

四、皇上私纳残女,收留叛太祖高皇帝之人,行乱无厌,淫虐方,度。上天示警,无所省畏。

五、因为这些原因,所以号召天下将吏军民一起靖难。

你们如果听逆耳忠言,以后国家会平安无难,不然后悔不及……

黄子澄将北平布张贴的一份名叫《告天下将吏军民书》。仔细的解释给朱允烦听,虽然已经习惯了大明的生活,但是对于文言文,他还是有些反感,也不想仔细去琢磨其中的意思,一般有什么文四姘六的东西,作为皇帝的他,都让这些饱学之士解释给自己听。

但是今天听来听去,还是没有一点新意,不过都是自己早已经掌握的谣言内容,不过从措辞上听来,不是黄子澄顾忌皇家体面,那么就是朱高炽本身就有些胆怯,写的极为含蓄,简直有些喊可怜的味道了。

“能文争就不需武斗朱允坟嘴里嘟囔了一声。随即就摇摇头,把话憋在了心里,默默的想。既然已经翻脸了,还写这些干什么。表明了你造反是联逼的吗?

朱橡在一旁站着,脸色灯像要滴出血来。那边儿子造反,自己反而要和皇帝商议如何对策,这到底算是什么事。但是他也不好作,因为旁边的文臣们都在虎视眈眈的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心里也知道;要不是皇上在那里压制。恐怕几个所谓的忠臣扑上来和自己肉搏都有可能。他也搞不明白朱允坟到底想做些什么了。

黄子澄也是一脸的肃然,因为文中所提到的奸臣,他当其冲,竟然破天荒的排在了方孝孺之上,成为了朝中第一人,想到这里,也是一阵的气苦,他不过是一个太常寺卿而已。朝中那么多一品大员不说,反而把他这个。正三品的闲职列在位,招谁惹谁了?

朱允坟看着各人的脸色。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这出戏本来就是他导演出来的,可毕竟是真刀真枪的打仗,是要出人命的,就像是在另一个时空和同学开玩笑般,每每看到枪战大片,他们都会说,如果导演到最后每个人一把真枪,那该省多少片

不幸的是,另一个时空的玩笑话。到了大明之后成了现实,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许多人命,虽然自己没有亲手杀一个人,但成千上万人却会因为他一句话,甚至一个表情丧失性命。尽管知道自己耍习惯这种感觉,可是仍是心里觉着十分别扭。

想到这里,轻轻咳嗽了一声,问道:“叔王,要是你用兵,不知道该怎么防范这次北平的动荡扩大。将朝廷的损失减至最低呢?。

御书房内,谁也没有想到皇帝第一个会问朱妹,都是一惊,黄子澄想要说话,但看到皇帝的脸色,只得又缩了回去,且听听朱林怎么回答。

沉吟了半晌,朱橡慢慢的跪了下来,道:“臣有罪,不敢乱语一切单凭陛下裁决嗓音竟然有些沙哑,明明刚才还好好地,只是一会的功夫就变成如此,由此可以预见到朱林心里的压力。

“联又没有说叔王有罪,关于军事,还要多向叔王请教,但说无妨。”

“臣以为,将其困在北平一带。北方严令宁王所属、辽东都司所属紧紧抚守不出,使其一直有后顾之忧。居庸关、怀来一线,宋都督应该加强攻势,使其兵力不能集中。然后耿老将军会师北上,渡黄河在真定府一带驻防,不时派遣前锋袭扰保定一线,北平府境内未稳,尾不能兼顾,长此已久下去,必乱无疑。”

回答的中规中矩,也没有什么顾忌。朱允坟看到老将傅友德、冯胜等人略微颌,知道朱林说的算是公正。当下也没有说什么,不过那边黄子澄却是按捺不住,站出反驳道:“不知燕王是何居心,朝廷以天下之力对付一隅之师,反而要四面坚守,难道燕王是为了给北平以喘息之机吗?。

朱橡也不反驳,因为他知道反驳了也没有用,他说的是实情,而且是秉承着损失最低的做法去筹划,届时朱允坟自然会向老将求助,他要反驳反而越描越黑了。

听到黄子澄说一些外行话,净拿一些空洞理论,朱允坟不由皱起了眉头,问道:“那么黄爱卿有何见解呢?。

黄子澄听到皇帝问他,忙转身行礼,激动缸小…朱允忱奏道!“皇卫,我们应该井向天下晓以大义,撅竹的援文,然后号召诸地平乱,长兴侯率大军直奔北平,在朝廷天威下,必将旗开得胜,凯旋而归,何须要给逆贼以喘息之机。”

“臣窃以为,燕王有询私之嫌。纵然陛下不罪,然也理应回避,却奏闻陛下姑息养奸,居心叵测,请陛下圣裁

早就准备好措辞的黄子澄尖锐的指出自己的怀疑,其实在他的内心潜意识中,无论燕王怎么说都是暗藏不轨,就算是朱林什么也不说,他也可以说其是胸怀不满,暗中对抗朝廷。

朱林更是清楚如此,他现在京师的尴尬位置,可能除了皇上之外,人人都想杀他之而后快,就连平时的那些兄弟,各个也是敬而远之。他原来在北平虽然深得军民信赖与爱戴,但这些此时却也正是备受朝中高官之猜忌的理由。

带着可怜的眼神看着黄子澄那表情之间欠缺神采。额头因汗珠而泛着亮光。这显然是一副掌握权势但却不知如何运用之无知面孔。这个极富才名的太常寺卿黄大人,那么多年的就看不出现在皇上的心思,难道就看不出此次北平靖难幕后的真正操纵者。

现在针对自己,还有什么用呢?从这一点看出,允烦并没有将黄子澄归纳到权力中心,这一点让朱林稍微心里好受一点,如果黄子澄大权在握的话,恐怕自己现在已经在天牢之中了。朱橡想到此处,也不想和黄子澄纠缠,欠个身,道:“谢黄大人指教,本王久不带兵,军事生疏。也许说的不对,还好皇上英明,自会圣裁。”

黄子澄仿佛松了口气般地,继续开始指责燕王。他这个人虽然迂腐一点,功利之心也较重。但毕竟是寒窗苦读圣贤书的人,对朱林虽说是抱持着敌意,但也不属于穷追猛打,在他看来,藩王就是阻挡他们士子前程的绊脚石,燕王当其冲。现在北平的所谓靖难,也就正暴露了藩王们的野心,所以趁此机会彻底除去朝政中的隐患,现在事情都已经明摆着了,燕王的示弱也正好证明了他的心虚,想到北平拨文中所称的奸臣,自己排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