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熙如和徐之舠两人呆若木鸡，鬼神之说，深入人心，他们从未曾经想过。

“可是——”周熙如说道，“小殿下，你可知道，我们对于鬼魂的定义？”

“知道，人死后残余的灵识。”周穆说道，“这很正常，所以，我才说采生术……”

徐之舠问道：“这和采生术有什么关系？”

“采生术可以把这一缕灵识化作最纯粹的生气，滋养己身。”周穆说道，“这和普通的生气不同，它是经过人蕴养过后而形成。”

周熙如欲言又止。

“阿如小姐，你是不是想要说，抽取活人生气，岂不是更好？”周穆问道。

周熙如微微点头，说道：“虽然有违人伦道德，但是，他们的思想，不能够用我们的人伦道德来限制。”

“具体我也不懂，但是，好像有些微差别。”周穆说道，“你们善于先秦练气术，要不，你们试试？”

周熙如摇摇头，说道：“小殿下，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直接说白菊姐姐。”

“我怀疑，白小姐身上，可能有鬼族的血脉。”周穆说道。

“何为鬼族？”周熙如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鬼族，绝对不是人死后的那点事情。

“无间地狱的主人。”

周穆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张纸，在纸上画着……

当然，周穆白活了这么多年，绘画技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周熙如只看出来他在画上画了两个圆形。

“这是什么？”周熙如问道。

“星球……”周穆说道，“阿如小姐，地狱若是存在，那么，有两种可能性。”

“请讲！”

“第一，它不存在地球，而是虚悬与地球附近，可能是别的小行星、未知星云，甚至……人为建造的宇宙飞船？”

徐之舠用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子，说道：“考古知识我不懂，但是，若是虚悬与地球之外，和地球就没有太大的联系。”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地球上存在巨大的折叠空间。”周穆说道，“如此，才可以解释。”

“这个种族，势必也影响到了地球文明的发展，甚至，根深蒂固的渗透了进来。”

“古今中外，没有任何一个种族、国家能够避免……”

周熙如认真的考虑他所言种种，说道：“你怀疑，我姐姐就是这个种族的残存？”

“对，拥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周穆说道，“当然，他们更加恐怖的能力是采集生气，所到之地，千里焦土……”

“好吧，我只要姐姐和球球好好的，别的都不重要。”周熙如说着就站起来，准备走。

她对于周穆所言的鬼族颇有兴趣，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被周穆牵着鼻子走。

另外，她也怕研究下去，一个不小心，就伤害了白菊和球球。

“阿如小姐，缅甸之行，你何有打算？”周穆问道。

周熙如微微摇头，说道：“没有，走一步算一步，我的目标只是去寻找徐先生。”

这一次，周穆没有多问。

周熙如协同徐之舠起身，爬上徐之舠的车。

“阿如，白菊姐姐怎么了？”徐之舠有些担忧。

他知道，对于周熙如来说，白菊对于她很重要。

“没什么！”周熙如微微摇头，说道，“白菊姐姐很好，球球也很好，但是……小殿下他们所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之舠，我有些怕！”

徐之舠愣了一下子，问道：“阿如，你怎么了？”

“你和我，说到底都是古神遗传基因复苏，就算说出去，各种高大上，对吧？”周熙如说道，“你想，你的生父算是陆吾，母系是祭祀王女，来历不明，但终究是古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