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反倒是她答不上来了。

她这次回来就是要他付出代价甚至要他死，可现在，真的刺他一刀，真的有可能要他的命，她却没有一开始那么狠心了？

如果他死了，她可以原谅他吗？

似乎是不能……

被霍彦西踹到一旁的纪远此时缓了过来，起身走回他们这边。

“霍彦西，你别想太多，不管怎么样，如歌都不可能原谅你！”纪远拔开他胸口上的刀子，接着也要一刀刺过去！

他对准的是霍彦西的心口，是致命的一刀，他要他现在就死！

只是在最后时刻，叶如歌抓住了纪远的手，就差那么一点，刀尖就插入霍彦西的心脏。

纪远不解的转头看向她：“如歌，你不是想要他的命吗？我现在就完成你的心愿。”

叶如歌和他对视了好几秒后出声：“可我现在不想要他的命了。”

“为什么？”纪远非常不想错过这次的机会。

叶如歌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突然不想他那么快死。

脸色发白，有些气喘的霍彦西此时看着她，竟然还笑得出来：“我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

叶如歌眸光暗了暗，死到临头了，他还是个性子。

这会有人踹开了旧楼的门，一群手持枪支的特警突然出现，不过片刻就把他们团团围住。

顾斯年和一身着制服的警官出现：“霍总，我们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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