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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结论,司南卿拿出佐证予以证实。</p>
当年程尚书与程霍氏在贤妃入宫后告老还乡,有段时间,程霍氏患忧郁之症,郎中给她服用的汤药里有一味叫羽涅</p>
“这味中药服用的前提,女子不能有过身孕。”司南卿据实道。</p>
主位上,战幕微捋白须,目色幽沉,“纵然贤妃不是程霍氏所生,可萧臣当为龙子,何以皇上对他如何排斥?”</p>
司南卿也觉得奇怪,“这只怕……要查清贤妃身世才可下定论。”</p>
战幕眉头一紧,“贤妃该是怎样的身世,才会让皇上……”</p>
‘忌惮’两个字战幕没有贸然说,但这其中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去查罢。”</p>
“是。”</p>
司南卿刚刚转身,便听有人叩门。</p>
他上前开门,正见苏玄璟着便装出现在他面前,“苏兄,好久不见!”</p>
苏玄璟也没想到司南卿在里面,微微含笑,“好久不见。”</p>
看出苏玄璟是来找战幕的,司南卿侧身。</p>
待苏玄璟入,他迈步出门,自外面将门阖紧。</p>
堂内,苏玄璟恭敬施礼后坐下来,将狄翼案以及鹤柄轩那边的情况逐一汇报。</p>
许久之后,战幕深吁口气,“皇上跟鹤柄轩,想狄翼死?”</p>
“皇上想夺回陇西,鹤柄轩怕狄翼会抢他风头,各有私心。”苏玄璟隐瞒他对袁忠藏匿地点的怀疑,说了自己认为可以说的。</p>
“鹤柄轩的格局,也就那般。”战幕嘲讽的摇摇头,却在提到狄翼时,嘲讽之意尽散,“老夫虽不知皇上所想,但对狄翼绝对放心,有他镇守陇西,北越断不敢来犯。”</p>
“军师的意思是?”</p>
战幕沉吟数息,“既是皇上跟鹤柄轩要你做的事,你且做。”</p>
“是。”苏玄璟又与战幕说了些鹤柄轩的消息,以证明自己的忠心。</p>
其中包括鹤柄轩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孤立,朝堂上有很多人都在默默支持他,六部皆有,譬如晏文滨。</p>
战幕对苏玄璟甚为满意,但也有担心的地方。</p>
“你与他的女儿……”</p>
苏玄璟明白战幕所指,起身拱手,“行大事者岂会受困于儿女情长,玄璟心中自有分辨。”</p>
“那就好。”战幕点点头,退了苏玄璟。</p>
待其离开,门外不远处,司南卿正倚在游曲长廊的尽头,朝他露出那张人畜无害的笑容。</p>
苏玄璟走过去,二人寻了处巷子里一间茶馆。</p>
茶馆不大,但有两层。</p>
二楼两个雅室,苏玄璟拿出一个金锭子,两个他全包下来,顺便点了这里最好的茶。</p>
待掌柜的把茶端上来,苏玄璟看到茶,脸色略微不好,“最好的茶?”</p>
店家狠狠点头,“雨前龙井确实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茶。”</p>
对面,司南卿特别好奇问一句,“这是哪年的雨前龙井?”</p>
“去年的。”</p>
司南卿闻声低头,默默耸肩。</p>
苏玄璟罢了,抬手退了店家。</p>
门紧。</p>
司南卿抬头看向苏玄璟,“苏兄明知我甚为想念姬娘,为何不带我去花间楼?”</p>
“姬娘刻意嘱咐我,莫将什么人都带回花间楼,尤其是那种骗吃骗喝的。”苏玄璟提壶斟茶,第一杯端给司南卿,剩下一杯留给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