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琴声微微一顿,似乎弹琴者大感意外,但随即,琴声与笛声相和,婉转悠扬。
一曲终了,叶铭一名少女推门而入,他盈盈一拜:“先生,我家小姐有请。”
叶铭微微一笑,并未起身,道:“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我不愿与她相见。”
少女一愣,气得鼓起了香腮,问:“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吗?”
叶铭轻叹一声:“不管她是谁,我都不想见她。”
少女怒道:“为什么,你是瞧不起我家小姐,觉得她住在春华院吗?”
“与此无关。”叶铭笑笑,“你回去告诉你家小姐,她自明白。”
少女气哼哼地走了,叶铭仍旧是自酌自饮。然而,他一杯酒没喝完,一名白衣女子走了进来,容貌极美。不过叶铭未瞧她一眼,而是一直盯着酒杯。
女子在他对面坐下,问:“为何不愿见我?听君笛子,我已知君为人。而君,必也知我之为人。”
叶铭抬起头,他欣赏着女人绝美的容姿,问:“正因为我懂你,所以才不愿见你。我这个人,太容易恋旧,而你就像那山野中的蝴蝶,看似美丽,实则向往自由。你不会留在我身边,我也留不住你。与其在未来伤别离,倒不如不相识。”
女子抿嘴轻笑,笑音悦耳,说:“世间竟有你这般感怀的男子,但人在世间,原就是受苦的,不若及时行乐。哪怕明天刀山火海,受尽悲苦,可我今日还要把酒言欢,不负良辰。”
叶铭一愣,点点头:“姑娘言之有理,在下叶铭,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雪宓。”女子看着叶铭,“先生可再奏一曲?”
叶铭摆手:“没兴致了,此刻我只想看你跳舞。”
雪宓轻轻一笑:“先生如何知我会舞?”
“你腰肢纤美,若不懂舞,岂非浪费?”叶铭笑了起来。
雪宓轻轻飘起,翩翩起舞,身姿之美,动作之飘逸,叶铭瞧得大为赞叹。然而,雪宓刚起舞,就有一小厮匆匆推开门,叫道:“姑娘,少侯爷来了。”
雪宓动作不止,甚至不理那来的小厮。叶铭有些恼火,他没欣赏完呢,这狗东西跑来吆喝什么?他一挥手,一道劲风排打出动,那人便像风筝一样飞走了。
雪宓一舞终了,叶铭击掌赞道:“舞好,人美,妙不可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