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吾杀戮碎岛,这将是汝毕生最愚蠢的决定!”
“狂妄!”
咒世主手持苟芒双剑,戢武王单手手持或天戟,双王对立,同样的自信,同样的霸气凛然,不可一世。
“死之舞!!”
有意试探戢武王之能为,咒世主一上手便是自身绝学,无上根基尽显。
却不料想戢武王根基更加非凡,手中或天戟轻松一舞,长柄倒转,轻巧之中,却带着沛然无伦的杀机迸射。
——轰!!
剑戟交击,劲气四溢。
双方武功境界均是强横无匹,只一番交击,沛然劲气便震动山川,轰鸣大地,令婆罗堑震动不休。
“戢武!”
“戢武!”
“戢武!”
王者之战,丝毫不落下风,原本对新王信心不足的杀戮碎岛士兵纷纷高声大喊王者名讳,将尊敬之意和战斗之情囊裹其中。
杀戮碎岛那边士气大增,火宅佛狱这边却也并不慌张。
战!
既然出手,咒世主绝不轻易罢休。
苟芒双剑挥舞,带起一片迷蒙剑影,交织浓郁血腥杀戮。或天戟不甘示弱,纵横披靡,一招一式,威力无匹。
杀戮碎岛与火宅佛狱最强战力,终于正式交锋。
两位王者,皆是根基不凡之武者,如今放手交战,惊世根基尽展,威势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直令日月无光,群星黯淡。
一剑接着一剑,一戟接着一戟,两人所行之招,每一式都是精妙绝学,每一招都是武学精奥,端的是无比厉害。
但,咒世主却越打越觉得心惊,越战越觉得胆寒。
战场之人,无人能比他更了解与戢武王战斗时受到的压迫感,那种来自于体内某个地方的异样感觉,令他越战越觉得不妙。
而且,戢武王根基极高,功体更绝,咒世主数次豁尽全力,都被对方轻松化解,竟是难以一举奏功。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他日还有谁制得了他!”
咒世主眼神蓦地一变,苟芒双剑之上功力再催三分,剑势更急,杀意更甚。其能为惊世骇俗,每一剑仿佛勾动无边魔气,威力无匹。
但戢武王表现仍是不急不迫,或天戟轻舞缓刺,却总能发挥出不可思议的效果,料敌机先,令咒世主一再无功而返。
眼见咒世主短时间内无法取胜,太息公心内念头一转,自忖碎岛无人能挡自己,当即率领一众士兵杀上婆罗堑。
一时之间,婆罗堑内外,杀声震天!
——沙沙沙!!
贪邪扶木被戢武王所伤,她不敢随便乱动,便强仗自身高强实力,一人冲入敌阵,她虽然是弱质女流,手上功夫却丝毫不弱,杀伐之性更丝毫不比男人弱上一星半点,曼妙身影在人群之中迅速穿梭,所过之处,碎岛之兵纷纷倒地毙命。
“杀!!”
震撼中的碎岛士兵反应过来,血性之中的杀意迸发出来,悍不畏死的大喝一声,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
太息公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正欲施展极招,婆罗堑内突然灵气沸腾,浓郁玉树生机绽放,光明大作。
“这、这是……?!”
“这是王树之气!”
“不,不一样!”
就连杀戮碎岛的士兵都一时错愕,不过片刻之后,他们就欣喜欲狂的大声呼喝起来,战意陡然间来了个大提升。
却原来虚空中飘荡的生气与孕育碎岛之兵的玉树无比相似,并且具备非凡的自愈能力,但凡至于光华飞舞的范围之内,碎岛之兵身上受的伤便会迅速治愈,重伤也会以惊人的速度愈合,效果惊人。
而且,更奇妙的是,这种光华对火宅佛狱的人没有丝毫效果。
转瞬间,婆罗堑内的碎岛之兵除了已经死了的,其他人都伤势尽复,一个个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的斗志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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