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总是被迫黑化
一日,只在朝夕之间又走过。
苏娆和云霁回去主客司后,就坐等澹梁皇会否携兵杀至,等至次日,却依旧未曾有等到任何气怒到极致的澹梁皇,而是云风带来容宫之事。
澹梁皇那般被气急攻心,抬入容宫之后,太子殿下唤太医救治澹梁皇,而那丁老,却被容枫着人给押起。
随后容骁下令,命刑部尚书将车骑将军好生送回府,又派两名太医前往车骑将军府,务必治好车骑将军。
“容枫…”
此一声喃呢,苏娆突兀摇头轻浅一声笑。
“云霁,如此瞧来,终究还真是我心眼过小,澹梁太子,虽爱多管闲事,总想着做个和事佬,但他此一次行事,却不得不令我说一声敬佩。”
不过…
一息,苏娆却又蹙眉,现在容枫插手直接将那丁老关起,而他们要的是容恪夫妇的命,便会与容枫对上。
“娆娆多忧了,容枫他关不住那丁老。”
云霁亦摇头,只是他摇头的意义不同,虽澹梁皇吐血昏厥在他意料之外,而今容宫之内情况也事出意外中,可有那假云皇后在,容枫就关不住丁老,也不做不到管控澹梁。
诚然如云霁所道,容枫因在刑部牢狱瞧见丁老那般行事,心知丁老此人心术不正,绝非在外塑造活菩萨形象,或许父皇和母后所作所为皆是被丁老所蛊惑,才会犯下错事。
这般想来,也这般认为,才会让容枫心中好受太多,容枫终究还是不愿去相信他所知所查到的那些真相。
而今,让他撞见丁老那般处事作风,自然而然就给他的父皇母后寻了一个理由,一个他们为何会犯错的理由,皆因身边有奸佞小人撺掇。
“枫儿,你可知自己做何?为何关起丁老?”
初间的晨阳,跃跃而起,卷起一阵晨风,伴随着那面露浓浓不悦的云皇后,于这早间,前来了勤政殿。
昨日澹梁皇吐血昏厥之事,因云皇后身子孱弱,所以于今早才让云皇后知晓。
知晓了澹梁皇因何昏厥,她自也就知晓了丁老已被容枫关押起之事。
于是,她前来勤政殿,刚进去内殿,便如此一声微恼,恼着容枫所为。
内殿中,龙榻边上,容枫一夜不曾眠,澹梁皇昏厥一夜,他便亲自照看一夜,而今自己母后来,第一句话不是关心了父皇,父皇如何了,而是恼怒他,质问他为何关起丁老。
明明母后不是这样的,母后贤良淑德,待人和善,与父皇恩爱有加,为何却变了,还是说他从未曾看清。
昨夜里,容枫还告诉自己,他的父皇和母后必定是被丁老所蛊惑的,可现在,云皇后如此而来,容枫多想再自欺欺人,可他自己都说服不了他自己,又如何能再自欺欺人。
也许这样的母后才是真实的母后,在他面前柔婉的母后只是装出来的。
“母后,丁公心术不正,心思邪佞,竟身藏阴邪毒物,孩儿身为澹梁储君,既有所察知,如何不能关得。”
起身,作辑问安,容枫让开位置给云皇后。
再道:
“父皇一夜昏厥,母后可曾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