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二、车声响彻临安城(2 / 2)

大宋金手指 圣者晨雷 6880 字 2019-09-14

大约到了八时三十分,喧哗地人群安静了。六十余辆马车从混凝土道路上奔来,到得火车站后减,然后进入专为马车用的地下通道,所有的马车都停入其中。又过了会儿,大宋皇帝赵昀与他的朝中重臣,都从地下通道中走了出来,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到了站台之上了。

“吾皇万岁!”

不知从何处传来喊声,紧接着这喊声连成了一片,赵与莒回过头来,面对着铁丝网、铁栅栏之外的百姓,不住颔示意。除去军人之外,百姓们纷纷跪拜,这让赵与莒很是不安,低声吩咐了一句,立刻有随侍的殿前司将士大喊:“陛下有旨,免礼平身!”

虽然已经当了四年多马上就五年时间的皇帝,可是赵与莒还时时警醒自己,对于跪拜,不能安之泰然。

“陛下深得万民爱戴,实为古往今来第一圣君!”

薛极跟在他身边,因为赵与莒步子大的缘故,他有些跟不上,边抹汗边道。

对这种谀辞,赵与莒有足够的免疫力,他理都没有理,而是转向崔与之:“崔卿,觉得如何?”

“臣还是觉得……这东西真能跑得起来么?”

对着眼前地大家伙,崔与之有些不相信地摇了摇头。

在站台上停着的,便是赵与莒万分重视的火车了。这列火车与流求最初试运的已经又有了很大的改进,它的机车导轴、动轴和从轴分别为二、三、一,为了便于拐弯,它装有引导转向架,为提高蒸汽利用率,它用采用了关节复胀技术。这种机车适合牵引较轻的客车,跑起来也更为舒适。

机车之后挂着八节车厢,每节车厢长约是十三步左右,这样所有车厢加起来,约是一百四十步。车厢不象后世一样全是铁铸,而是采用了铁底盘、铁顶与木壁,只在关键部位用铁进行了加固,这一来是减轻车厢重量,二来也是节约用铁。

崔与之还是难以相信,就凭借前面的那个巨大的圆柱型地铁物什,可以拖着这一百二十步长的东西跑起来。

“随朕上车吧。”赵与莒也不再说什么。而是快步踏上了列车。

他上的是第六节车厢,早有穿着制服的乘务上来服侍,随行而来的众臣中,六部主官与一些重要官员,当然也与赵与莒一样上了第六节车厢,其余人等则在七、八两节车厢。一百余名官员。进入三节车厢,自然觉得还算宽敞。在他们都上了车后,建造这铁路的部分在临安的工匠、民夫还有军士,上了第二、第三、第四节车厢。

第一和第五两节则是餐车,这是赵与莒特别交待地。第六节车厢自是既宽敞又舒适,被隔为两部分,前面长约五步的是赵与莒地御厢,里面放着固定床榻,还有书架和一些装饰用地摆饰。过道从这里的左侧通过。被铁皮隔了开来。后面长约七步有余地是个小会议室,摆着赵与莒地御座和群臣的座位,全部加起来约是三十个位置。

这些座椅都是用固定于车底的海绵椅子充当。因为天气热的缘故,座椅上又放着一个铁垫子。

车厢两侧如后世的火车一般,都是巨大的玻璃窗,顶部也有通风口,故此车厢内不算气闷。

“诸卿且入座,朕命御医来给诸卿准备些消除胸闷的汤药,另外冰镇酸梅汤也会给诸卿准备好。”赵与莒笑道。

“陛下,何时开车,让老臣见识见识。”崔与之有些迫不及待了。

“正是。陛下常对臣说,火车一响,黄金万两,臣也想见识一下这黄金是如何万两法。”魏了翁也道。

赵与莒笑了笑,召来李云睿,对他吩咐了两句,李云睿拿出怀表,与赵与莒对了时间后向前行去。赵与莒道:“九时正,准时出。诸卿莫急。”

众人纷纷拿出怀表,对了对时间,离九时也只差十分钟左右。

看热闹的百姓见天子和朝中重臣都进了那车厢中,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动静,只见着车厢边上的玻璃窗被纷纷打开,不时有人从窗子里向外张望,最前边地还免不了向他们招手。

时间眼看到了九时,车站高处的大钟开始敲响,百姓们意识到这铁车即将开动。都开始欢呼起来。

只见那车头处的烟囱原本淡淡地白烟迅变成了浓厚的青烟。机车头部开始出轰鸣,那声音几乎与雷声相当。紧接着。车头处出一声“呜”的长鸣,那是司机拉响了汽笛。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眼着这个巨大的铁家伙,虽然天子大力倡导下,已经习惯了听从天子的临安百姓都相信这东西可以跑动起来,但相信与亲眼看到完全是两回事。当机车带着后边的车厢,真的缓缓开始移动时,不知有多少人倒吸着冷气,惊呼苍天!

便是车中的百官、军士、工匠,也是惊奇地看着外边,他们不觉得自己在动,而是觉得车站和车站上的人们在向后移动。

严格来说,这列机车已经是相当成熟地型号了,从第一台蒸汽机车出现到现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里,已经跨越式地展了三代。许多明,原本应该经过长时间的探索才能取得正确的结果,因为赵与莒的缘故,都没有再走过去的弯路。

大宋炎黄三年七月十八日,在临华线铁路贯通之后的第二天,这条铁路上响起了火车的轰鸣。“旅号”机车,拉着八节车厢,六百名乘客,开始了它的第一次行程。

修改加入:从今天起要去出差了,最快也要十九号才能回来,不过大家放心,我设置了自动更新,除非出现故障,否则不会影响大家阅读。)

注1:作对机车地知识来自于经典游戏铁路大享二代,若有臭虫,读只管捉出来,作一概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