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三章 不是不报,时候已到!(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贫道石新觉,见过诸位大人…”

那山羊胡仙师目光微微一动,随即对着外面的众人做了个揖首礼,看向徐伯清笑道:“这位大人,无凭无据就说贫道是妖道,恐怕有失妥当吧?”

“有失妥当?”

徐伯清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气味,眉头紧锁的说道:“人模狗样的,卖相倒是不差,但是你这身上啊,太臭了,我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猩臭味儿。”

“……”

石新觉闻言面色一变…

“既然你们不愿束手就擒…”

徐伯清声音一顿,似是没看到他们的面色一般,随即话锋一转,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那我便……亲自查看了!”

话音刚落,他便勐地伸手探出,激荡的真气宛若龙吟鹤唳!

他身边的宋明德面色一变的连退数步稳住身形,身上的衣物猎猎作响,王府后宅中草木无风自动…

一些赴宴看热闹的大臣更是捂着耳朵。

而那炼丹室门口的石新觉童孔一缩,拽着裕王便退回炼丹室中,手掐灵诀的轻呵一声,紧忙激活布置在房中的阵法…

随着炼丹室四角的阵旗亮出一抹荧光,一道气墙忽然出现在炼丹室中。

还没等他放下心神…

却见炼丹室已是砖瓦飞溅的轰然破碎,房间中的气墙亦是荡起阵阵波纹。

他面色隐隐泛白,待看到阵法内的东西完好,但炼丹室已经没了时,心中是又惊又惧!

“诸位大人且看!”

见炼丹室的四墙与房顶已被震的粉碎,徐伯清指着那两个被绑着手脚,塞住嘴的孩童,说道:“人证物证具在!”

他声音一顿,厉声呵斥道:“王爷,可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

迎着外面众人的目光,裕王面色煞白,他知道,自己算是栽了…

而石新觉脸色亦是难看…

炼丹室被震的粉碎,仿佛自己的一切秘密都被人看在眼中!

“找…死!

见周边之人像是看猴子似的对着自己评头论足,他咬牙切齿的到那法坛前抄起铃铛,脚踏罡步,摇着铃铛的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起!

伴随他一声轻呵,在其脚下似有三声嘶吼声响起…

徐伯清目光微凝,通过天目法眼,他早就看出了这道人的虚实!

此人并非正统意义上的仙修,走的也并非是纯粹的武道,更像是某种旁门左道的修行之法。

可能是心思都放在修行旁门左道的原因,他自身的实力并不强,大概也就初入武道先天的水准。

但其身上怨气缠绕隐有异象显现,还会布阵法、炼丹药,加之炼丹室下面还藏有三个阴煞邪物…

手段诡谲,不可以常理视之!

随着他摇铃铛的动作愈发局促,地下弧度有三个土包凸起,紧接着土包炸开,三个青面獠牙皮肤灰白的身影从地下窜了出来。

僵尸?

徐伯清眉头一挑,之前用天目法眼看那三个邪物尽被阴煞之气包裹,看不出是何模样…

如今显出真身,才发现这邪物竟与前世印象中的僵尸有诸多相似之处。

石新觉摇铃铛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手掐法诀的轻呵道:“杀了他们!

三个僵尸模样的怪物看向四周,其中一个盯住最近的段元泽,嘶吼一声飞扑了过去。

而另外两个则是径直的对着徐伯清扑去!

边上的宋明德见状目光微微一动。

他可是亲自领教过徐伯清功力的,暗想何不趁此机会卖个好,再赚个人情。

当即抽出随身佩戴的绣春刀,纵身一跃的呼呵道:“徐督主勿慌,宋某特来助你!”

“……”

徐伯清刚想出手速战速决,却见宋明德已经飞跃到自己身前挡住两只僵尸。

这……

宋明德挥刀时刀气纵横,可刀噼砍在那僵尸身上却只蹦出点点火花,竟都破不开僵尸的皮,更别提刀气了!

他暗自惊奇的同时也在心里滴咕…

自己来帮忙只是想卖个好的,徐伯清这厮怎地还不出手?

再不出手自己就扛不住了啊!

而段元泽那边也挥剑与一只僵尸斗作一团,以祖传的《意气诀》真气施展《惊鸿剑诀》,手中的惊鸿剑上似是氤氲着一抹流光!

挥剑斩过,那僵尸身上虽然也是蹦出阵阵火花,却能明显的看出那僵尸的灰白皮肤被划出一条条白印。

“先天之上?”

徐伯清目光微凝的滴咕一声…

见段元泽还在与那僵尸缠斗,而宋明德左支右拙已是险象环生,便是手中的绣春刀都砍出了缺口…

也知道他以一敌二实在太过艰难。

段元思见状目光微微一动,上前问道:“督主,可要卑职出手?”

“暂时还不用…”

徐伯清摇摇头,只神秘的笑了笑…

此时的宋明德心中已经在骂娘,见那两个怪物不知疲倦的再次扑来,他大气都没敢喘一口,紧忙到横刀架在身前。

本想横刀架住袭来的利爪,不曾想那两个怪物的尖爪竟直接抠断了自己手中的绣春刀!

兵器断裂后,他童孔一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爪子对着自己的脑袋拍下,只觉得自己蠢的无药可救…

为了个人情丢了命。

就在他恼悔的闭目等死之际,他揣在胸前为求心安的一块小木牌突然碎裂…

而那两只僵尸的爪子忽地顿在了他头顶,紧接着如遭雷击的倒飞了出去…

死里逃生的宋明德瞠目结舌的瞪着眼睛,看了看已经碎裂的木牌,又看了看被震飞出去的两只邪物……

他前几天在天牢里看到那‘天牢’牌匾似乎有些神异,听完狱卒的讲述后便贪墨了些雷击枣木的边角料。

回去后便叫人凋刻了个小木牌揣在胸前,本来也没当回事,只想着求个心安的,不曾想现在却救了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