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你们继续勾心斗角去吧,爷润了!(1 / 2)

 招揽了达武和拉纳之后,安宁连着几天都心情非常好。

达武不说了,出身军人家庭的他从小就耳濡目染,然后又进入了正规士官学校,还考进了巴黎军官大学,所以军事素养那是相当的过硬。

而拉纳,根据卡诺的观察,这个年轻人是个暴脾气,是个勇士,而且学东西非常快,跟着卡诺学了几天,就摸到了诀窍,开始发挥一個士官应有的作用。

也就是说,拉纳并没有因为自己境遇的变化,就变成了弱鸡。

只不过他能不能成为另一个时空那样的掷弹兵元帅、不死的掷弹兵,还需要更多的培养和历练。

安宁顿时有种在玩养成游戏的感觉。

只可惜这个养成游戏没有简单明了的界面,可以一目了然的知道什么指令能养成什么数值。

而且这个游戏还不能存档,万一一不小心把人养成养死了,那就只能找地方哭去了。

这种时候明明应该系统给点作用了,但是系统直接没声了。

要不是安宁偶尔还能得到一些“xxx对你更加崇拜了”这样的提示,安宁还以为系统老兄开小差了呢。

现在安宁的系统,基本就是个声望计量表,谁对自己更加钦佩了,就弹出一个提示,然后就没了。

算了,可能这个系统只是一个相当于新手教程一样的东西,自己适应了这个时代它就退场了吧。

安宁确实已经适应了这个时代,他现在每天上午在庄园监督部队的征募和训练,下午就去巴黎各个俱乐部溜达,偶尔去国民议会上露个脸,看看他们又在争论哪个法条了。

这样的生活安宁过得那是相当的自在。

那能不自在么,又没有什么必须要达成的任务,自己每天基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除了没有电子游戏、空调和冰镇快乐水之外,安宁对这样的生活基本没什么不满。

但是安宁是个前社畜,穿越之前每天九九六,天天和写不完的代码查不完的bug相伴,每天连睡眠时间都紧巴巴的,相比之下现在的生活简直是神仙日子。

安宁有时候甚至可以坐在露台上,喝着咖啡看卡诺他们在操场上训练部队看一天。

哎,惬意,自在!

安宁自在了,巴黎城里有些人就要不自在了。

其中之一就是拉法耶特。

拉法耶特最近在议会的声望,因为他支持各地军官弹压士兵的哗变而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不说罗伯斯庇尔和丹东等山岳派的议员,以及早就和裴杨派唱反调的吉伦特派,就连裴杨派内部也有许多人开始对拉法耶特发难。

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打倒拉法耶特能获得的好处,开始蠢蠢欲动。

有人甚至在议会上提出,由吕克纳尔接替拉法耶特担任国民自卫军总司令的提议。

这个议案虽然被否决了,但是拉法耶特还是如坐针毡。

这个时候在拉法耶特看来,拿了孔塔地区军事特派员的任命,却呆在郊外的庄园不动弹的安迪·弗罗斯特,看起来就像极了一个正在积极准备取代他位置的阴谋家。

而且不光拉法耶特这么想,议会不少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很多人都等着看山岳派主动发难,干掉拉法耶特,让他们的军事天才上位。

可是山岳派最近好像对此毫无兴趣,他们看起来专注于制定一部更好的宪法,对这些争名夺利的事情没太大的兴趣。

拉法耶特可不会被骗到。

他已经让自己的参谋长贝尔蒂埃派出了许多密探,密切注意郊外那位的动向。

这天上午,贝尔蒂埃照例向拉法耶特汇报过去一天监视的成果。

“弗罗斯特司令官实际上的副手拉扎尔·卡诺刚刚不远万里的从外省市的监狱里挖了一个骑兵少尉过来。”贝尔蒂埃报告道。

拉法耶特眉头紧皱:“那个少尉的底细弄清楚了吗?”

“是的,是个旧贵族,军人世家,在士官学校和军官学校的表现都非常优秀,成绩名列前茅,是个非常优秀的军官。”

拉法耶特:“他的父亲一定在巴黎很有势力吧?”

贝尔蒂埃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呃,不是的,他的父亲在他进入士官学校之前就死了,英年早逝。他的家族的势力也随之一落千丈,现在他的家人基本都靠他的军饷生活。”

拉法耶特十分的惊讶:“什么?这么穷的吗?”

以前的巴黎还有不少手头不宽裕但是身世和地位都很高的大贵族,但现在的巴黎,贵族头衔不吃香了,只要没钱肯定没什么势力。

拉法耶特:“他千里迢迢去找了个穷鬼?”

贝尔蒂埃:“有没有可能是他在军官大学任教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位的军事才能?”

拉法耶特哼了一声:“现在又没有战争,孔塔的叛乱已经被镇压了,全国的士兵哗变也被弹压下去了,可以预见的未来没有什么战争可以打了,他找有军事才能的人干嘛?”

贝尔蒂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拉法耶特来回踱步,想了一会儿之后,摇摇头:“算了,就当他是为了军事才能吧。还有呢?”

贝尔蒂埃:“我相信,这几天弗罗斯特将军还启用了一位染坊学徒,委以重任。”

拉法耶特:“这话当真?”

“千真万确,我们派去伪装成应征者的探子,多次看到这个染坊学徒跟随在拉扎尔·卡诺身边,明显被委任成了卡诺上尉的助手。”

“这个染坊学徒……难道在巴黎的长裤佬中很有声望?”

“据我所知,没有。他只是个普通的学徒,我派人访问了他之前工作的染坊,染坊的学徒甚至都不记得他的名字。而且他也没有接受过任何的军事教育,对一切军事相关都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