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p>

韩辉自嘲地笑了笑，在那个人眼里，他们和狗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怎么会在乎狗的死活呢？</p>

······</p>

李栋？</p>

夏岚忽然感觉孙羽这两天时不时都会提起这个名字，似乎是李栋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p>

康言忠死后，他们开始调查康言忠经手的案子，当时他们怀疑刘得柱以及李山田的死和康言忠有关，他们最大可能的交集点就是康言忠接触的案子。</p>

这个时候李栋以怕死为理由主动自首，交代了许清秋当晚的遭遇。</p>

李栋说出了那么惊人的消息，手眼通天的韩辉为什么没反应呢？难道他不知道吗？</p>

“会不会······”夏岚放慢了车速，“我们一开始全错了，李栋是韩辉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知道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韩志炎？”</p>

夏岚的出发点很简单，韩家身后的人知道有人在为许清秋报仇，所以安排韩志炎出来当诱饵。</p>

韩辉担心韩志炎的安全，想方设法让警方知道了死者之间的联系，从而保护韩志炎。</p>

这样一来，韩辉不提起李栋也就合理了，毕竟李栋就是他的人。</p>

“我更觉得李栋对于韩辉来说是一个意外。”孙羽说，“韩辉绝对不知道许清秋那晚报警的事情，他之所以没动李栋，是因为李栋的举动成功引起了警方的注意，让我们开始保护韩志炎。</p>

别忘了韩辉说的，知道许清秋死亡真相的只剩下两个活人了，韩辉似乎只知道许清秋自杀的那件事，并不清楚她之前被性侵的事情。</p>

李栋没有死就是最好的证明，可见韩辉说话的出发点全是许清秋自杀那件事，在他眼中，李栋不是知情人。</p>

你可以把许清秋的遭遇分成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她被性侵后报警随后遭到欺辱，第二件事是在建辉集团工地上自杀的事情。按理说，两件事情的所有参与者都该是知情人。”</p>

夏岚感觉孙羽说的话很绕，不解道：“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p>

孙羽看向夏岚，正色道：“韩辉没必要说谎，只能说明李栋说的故事可能是假的。”</p>

“可是马悠然不是说他有些话是真的吗？”夏岚更晕了，马悠然现在几乎是特案组的人形测谎仪，至今似乎就在面对李丝诺的时候看走了眼。</p>

“因为这个故事是存在的，他只是听说了，却不是亲身经历。”孙羽抽了口烟，“还记得我昨天第一次看到李栋供词后说的吗？”</p>

在李栋的供词中，他没有对许清秋做任何事情，宛如一个旁观者。孙羽当时认为李栋可能是参与者之一，这样的供词只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或者他是凶手，故意编造了一个故事。</p>

孙羽此刻又提出了一个可能性，李栋只是一个转述的人，所以他的描述不会那么形象，让人感觉他只是一个旁观者。</p>

夏岚的胃口彻底被孙羽吊起来了，“按照你的说法，他和凶手绝对有关系，很可能就是那个帮凶，那他为什么要演这一出戏呢？”</p>

这时候，孙羽的手机响了，是孟远打来的电话。</p>

孙羽接通电话按了免提，“怎么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