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p>

早已伤心得肝肠寸断的慕澄澄哪里还说得出话，她不管不顾地扑进冯美贞的怀抱，双手紧紧地抱住她。</p>

冯美贞的心里同样也不好受，然而她却知道此刻再多的安慰都无济于事，现下最重要的还是给柴睿留有足够的私人空间让他冷静一下。</p>

“睿睿，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能舍弃这段感情吗？”</p>

言尽于此。</p>

冯美贞轻轻地拥过慕澄澄的肩膀带着她走向门口。</p>

“慕澄澄——”</p>

她们刚刚走到门边，慕澄澄就被身后的柴睿叫住了。</p>

她不知道柴睿接下来会说什么，但是她却下意识地屏息静气。</p>

“离婚协议书。”</p>

一听见这几个字，慕澄澄全身的力气仿若一下子被抽空，她的双腿更是一软，要不是旁边的冯美贞扶住她，估计她已经摔倒在地。</p>

“我签好之后再给你。”</p>

“柴睿——”</p>

冯美贞有点气恼地转过身。</p>

“你是不是非要闹得我们这个家散了，你才满意？”</p>

慕澄澄抓住门框的小手不由得用力，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有勇气开口。</p>

“柴睿，你是真要和我离婚吗？”</p>

“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p>

没有片刻的犹豫，柴睿径直嗯了一声。</p>

“如果——”</p>

慕澄澄努力地让自己说话的声音不那么颤抖得厉害。</p>

“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p>

“那好，我同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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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