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小比的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徐辉祖的伙头兵越战越勇,哪怕是定远侯王弼的精兵,也未能挡住他们的冲击。此番夺魁,虽说众将都没有动真格,更有蓝玉、郭英二人没有参与。但对于徐辉祖的伙头兵而言,却意义重大。“小淫贼!你背着皇上出来,到底要做什么?”四下无人之际,蓝彩蝶终于有了与朱权独处的机会。为了隐藏在男人堆里,蓝彩蝶每日都要处理自身体香。更要忍受不能随时沐浴的痛苦。“此次北伐,事关大明生死。”朱权心中苦恼,蓝玉此举将会踏破北元,彻底击溃黄金家族的尊严。然而强行侮辱北元王妃,夜袭喜峰口,也让这位名将自掘坟墓。“史书上的记载,肯定是事实。”“可以我观察,蓝玉能从善如流,不该是没有脑子的莽夫。”“其中必有蹊跷!大哥的身体,还有时间调理,帮助蓝玉度过难过,才是当务之急。”见朱权眉头紧锁,认真思考。蓝彩蝶也没有打扰,这位刁蛮的大小姐,只觉得安静与朱权待在一起,感觉也甚是不错。“想要查探更多明军的情报,唯有成为斥候。”朱权思绪万千,“此次北伐,还有三位塞王跟随。”“他们与蓝玉的关系一向不睦,会不会从中推波助澜?”“二哥朱樉飞扬跋扈,三哥朱棡自私自利,他们没有那个脑子去招惹蓝玉。”燕王朱棣!朱权深吸一口气,这位四哥可不是省油的灯。年轻的时候,就曾与蓝玉发生过军事上的冲突。独自率军,深入大漠,劝降了乃儿不花,为大明立下大功。也正是那个时候,蓝玉注意到朱棣反常,多次向朱标劝谏,要小心提防燕王。“小毒妇,你爹可曾说过,有关燕王的事情?”朱权果断发问,蓝彩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还以为对方要询问有关自己的事情,没想到惦记的却是父亲和燕王。“我爹说过,燕王是当今宗室善战塞王。用兵能够博百家之长,补自身之短。”蓝彩蝶想到此处,皱眉道:“不过我爹也说过,燕王利欲熏心,每次都会想方设法多获取军功。”“另外他与那些未依附大明与北元的游牧民族,都进行了招揽!北平的军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少!”难怪,蓝玉一直劝大哥要小心四哥。朱权想到此处,他首先确认,朱棣只要不傻,就绝对不会轻易造反。无论是北平的军队,还是上奏父皇的军功,看似都是一种自保的手段。只因聪明的燕王清楚,太子朱标活着一日,他便没有任何机会。可若是有一天太子不在了呢?朱权想到此处,心中一阵后怕。“我一定要保护好大哥!”想明白了其中利害,朱权转身就要回到营房。谁知却触碰到了蓝彩蝶的青葱玉指。少女娇羞道:“好不容易附近有湖泊……人家已经很久没洗澡了!”朱权这才想起自己有些不解风情。“小毒妇,你这是在邀请我男女共浴?”“呸!小淫贼,你想得美!”蓝彩蝶娇嗔一句,随后粉拳捶打朱权胸口。“行了,不跟你闹了,你去洗澡,我帮你望风可好?”“那还差不多!”蓝彩蝶心中一暖,这些时日在军营中,朱权为了保护她的清白之身,晚上睡得可不舒服。每当夜深人静,蓝彩蝶嗅到身旁男人的气息,都觉得娇羞而兴奋。褪下戎装,一具身姿婀娜的酮体,伴随着月光,宛若广寒仙子,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你……你可莫要偷看!”蓝彩蝶小声叮嘱,朱权不耐烦道:“天天睡在一起,谁要看你!”呸!一件带有体香的粉色月土兜,直接扔向了朱权。后者老脸一红,“大明的姑娘,就已经如此开房了么?”身为一个合格的正人君子,朱权自然不会丢掉蓝彩蝶的贴身衣物。体香扑鼻,淡雅清心。“喂!你总是问我爹的事情,莫非此次我爹会遭遇劫难?”蓝彩蝶擦拭玉臂,白玉般的酮体,伴随着皎洁月光,更增添一丝圣洁。“不错。你爹对太子和大明忠心耿耿,但也会成为其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朱权直言道:“秦王晋王只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对军功别无所求。”蓝彩蝶何等聪明,当即反应过来,“你是说,燕王会从中作梗?”“如若我爹出事,恐怕以后北伐帅位,非燕王莫属!”朱权果断点头,事实也正是如此,蓝玉被父皇杀死后,正是燕王接替了征北大将军!“以往查看史书,我就是一盘棋的局外人,看的清清楚楚。”“如今我却深处棋盘之上,对方执棋之上,已经开始算计。”蓝彩蝶见朱权没有说话,娇羞道:“小淫贼!你觉得妙锦妹子如何?”天香阁的花魁,哪怕是嫁到宁王府,也只能做个妾室。蓝彩蝶自认,对她有威胁的人,唯有徐妙锦。“人美声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朱权还在思考问题,随口一答。蓝彩蝶心中有些紧张,鼓起勇气问道:“那我呢?你觉得我怎么样?”佳人擦拭着秀发,等待着朱权的回答。“emmm……刁蛮任性,月匈大无脑!”蓝彩蝶羞愤难当,已经准备挥舞粉拳。“不过心地善良,却又敢作敢当,巾帼不让须眉也!”朱权显然感觉到了杀气,赶紧改口。“这还差不多!”蓝彩蝶声音越来越小,“刚才……我扔了一件衣服,你有没有看到?”朱权这才想起,对方的贴身小衣,还停留在自己手中。“咳咳!地上太脏,我这是顺手为之,你不要误会!”朱权扭过头去,将贴身衣物递给了蓝彩蝶。“小毒妇,你这样混在军中,迟早会露馅!”“万一大姨妈来了怎么办?”“还是尽快离开,回到应天府吧!”朱权苦劝,蓝彩蝶冷哼一声,“我偏不!你说我爹有难,我自然要为父分忧!”朱权无奈道:“那你要与我在军中待到何时?”蓝彩蝶俏脸娇羞,呢喃道:“莫问青丝问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