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怀口中的公,乃是一个尊称,虽然李洪的年纪恐怕比唐若怀的儿子还要小,但是唐若怀觉得李洪完全衬得上一声‘公’字。
甚至于,唐若怀觉得,自己管他叫一声爹都没问题……
毕竟朝闻道夕死可矣。
对于如今在场的大多数人来说,今日所见,当真可以称得上是闻道了!
在场都称得上是大明朝的天文学家,因此对于宇宙这个概念并不陌生,因此理解起来并不困难,真正让人好奇的反而是别的方面。
“李公?我未曾听闻应天有那位精通星象的大家是姓李啊,总不能是韩国公李善长吧!”
原本一句玩笑话,却不料唐若怀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其奇怪的举动,谁让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知道唐若怀随后又淡淡的说了一句道:“不是韩国公,是韩国公家的公子,创立报纸,写出石灰吟的那位李洪,李公子!”
……
沉默,在场钦天监的三十多名官员全部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李洪如今在应天,说是出名也算是小有名气,毕竟一首石灰吟当时让寂静的大明文坛掀起了不小的波浪,所以在场之人,多半都是听过李洪的名字的。
而同样,这些人自然也是知道李洪的年纪。
沉默,在场钦天监的三十多名官员全部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李洪如今在应天,说是出名也算是小有名气,毕竟一首石灰吟当时让寂静的大明文坛掀起了不小的波浪,所以在场之人,多半都是听过李洪的名字的。
而同样,这些人自然也是知道李洪的年纪。
神童嘛,自古有之,李洪能够在这个年纪写出石灰吟,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并没什么好嫉妒的,毕竟他们的心思又没有放在诗词歌赋之上。
但是当他们发现,李洪在这个年纪,竟然直接在星象方面的研究都已经超过他们之时,这种落差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
外人本就轻视钦天监的成果,虽然同为读书人,那些流连于青楼画舫上之上,什么正事都不敢,每天只是写几篇风花雪月的诗词,就能得到万人追捧。
反倒是他们,日日观察星象,制定历法,真的是在做实事的,反而无人问津。
这种落差只得让他们报团取暖,并且嘴上虽然不说,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看不起那些所谓读书人。
但是现在,李洪既写得诗词歌赋,又在星象上的研究甚至超过了他们几百年的努力,年纪又是如此的年轻,这让他们却是一时间接受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开口说出了绝大多数人的疑惑道:“韩……那韩国公之子为何要去研究这东西!”
唐若怀则是长叹一声言道:“他不是研究这东西,他创立了一门学说,名唤《物理》学,取得是格物致知之意,他正是在格物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些!”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又是一惊。
创立学说?
那就是开宗立派了,若真是将自己的学说流传下去,那他李洪岂不是就像是宋时的朱熹程颐一般,成为当世圣人?
他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