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看向几名富商,他的话让周围的人愕了愕,什么叫几条?!不是几位吗?!不过,众人在听到江潮说几人想做走狗时,总算是明白了几条的意思。这是在骂几名富商是狗啊,狗不正是按条来论的吗?周围的人顿时发出一阵哄笑,大家看向江潮的目光变得异样了,眼前这年轻人,有意思啊。骂人不带脏字,连镇国公的公子都敢硬刚,还要跟人家文武斗,哪怕是斗不过,这份勇气和气魄,就不是一般人拥有的。一般人估计在听到郑世经镇国公公子的身份,就已经怂了吧。那边的美丽女子微微点了点头,眼里对江潮露出了一股欣赏。有仇必报,不管对方身份地位,眼前的江潮,倒有几分枭雄的味道。那几名富商明白意思后,脸上青红一阵,眼里充满了怒火,他们张嘴就想要怒骂江潮,可对上宋宁雪要杀人的目人,终是不敢太过肆无忌惮。“哼……小子,要是你输了,该怎么办?!”其中一名富商出声问道。“我输了,哈哈哈……能让我输的人,还不存在。”江潮淡淡看向那名富商,仰天一阵长笑。他转头霸绝的指向郑世经,身上透出一股自信道:“他郑世经如果做得到,我江潮,任你等处置!绝无二话……”他嚣张又张扬,身上却也透出一股气吞天下之势。对面的郑世经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瑟瑟发抖,他怎么说,也是洲府第一才子,外加靖安军武力之最。现在却被一个无名小子这般的看轻,他哪受得了这股窝囊气。“行,小子,那本少就陪你斗上一斗了。本少倒要看看你几斤几两!刘主簿,你来当这个仲裁。”他张嘴就应下了邀战,对一旁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呼喝着,尽显绔公子的作派。他倒是忘了自己刚刚可是一再的找江潮麻烦。此时的江潮只不过是回击而已。他喜欢玩,江潮就陪他玩个够。管他什么镇国公公子。周围的人被江潮的气势感染,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豪气。只是,豪气归豪气,可还是没有人看好江潮。那几名富商见郑世经答应了,他们为了拍马屁,也连忙附和道:“行……我们也赌了!看你如何收场!”这时,被称着刘主簿的老者站了起来,他对郑世经行了个礼,又转头看向江潮。“那老夫就僭越,当这个裁判了,不知道,这位江公子,可觉得妥当!”这位刘主簿倒是对江潮十分尊重。江潮对刘主簿点了点头,抱拳行了个礼道:“刘主簿有礼了,那就有劳了。”他语气中带了几分客气,有礼有节!比起郑世经对刘主簿的呼喝,江潮就显得有礼貌多了,从这点上来看,两人的人品高下立判。“江公子客气!”刘主簿脸上露出一股笑意,对江潮的态度很是满意。心里也对江潮有了几分欣赏。眼前这位少年看似张扬霸道,可他也是对欺辱他的人如此。对其他人,倒是有礼有节。人敬他三分,他还十分。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这才是男子汉当行之事。周围的人也对江潮点了点头,虽然,胜负还未定,可是,江潮现在的表现,最少让大部分的人对他改观了。不再将他当成一个毛头小子来看。哪有毛头小子,面对着大家不怯场,甚至敢硬刚郑世经的?!“那就先文斗吧!文斗一般分为斗诗,斗书!我们就先从斗诗开始!”刘主簿对双方道。说到这,他抚了抚胡须,在想题目,斗诗总要有个题,双方才好发挥。他抬头看上空中的明月,今日是月初八,半轮上弦月正挂在空中。他眼睛顿时一亮。“那我们的第一场斗诗,就以月为题吧!各位在盏茶时间内,作出一首与月有关的诗。谁作的好,谁将胜出!现场所有人一起评判……”刘主簿微笑着看向江潮和郑世经。周围的人闻言,也是满脸的期待。以月为题,在这个晚上,倒是有几分风雅之气。郑世经听到题目后,皱眉冥想着,以月为题,显然让他一时间无法想到好的诗句。倒是江潮,淡淡扫了眼郑世经,他踏前一步。众人看到此景,全都满脸的错愕,这题目才刚出没有几息时间,难道江潮就有答案了?!就在众人错愕间,江潮朗声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他一首诗念完,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错愕的看向江潮,眼里充满了不信,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家似是想不到,江潮竟然才几息时间,就念着了以月为题的一首诗。还是如此之长的长诗,诗句优美,意境深远。有人甚至抬头看向天上的弦月,嘴里轻喃着。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诗句凄美动人,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特别是那位美丽动人,气质不凡的女子,眼里异彩连连,看向江潮的目光,变得更加异样。江潮这份才情,实在是无人能比,无人能及。所有人都觉得,不用比,江潮已经赢了。郑世经这场输定了!那几名富商脸色一阵惨白,他们可是知道,输了,是要被打断狗腿的。惨白过后,他们又调整了心态,眼里露出一股不屑。他们可不觉得江潮真敢打断他们的腿。一个背靠宋宁雪的穷小子,能有什么胆气敢惹他们!更不要说,胜负还未分呢。“郑公子,现在,该到你了!”这时,刘主簿将目光看向郑世经。虽然,对方是镇国公公子,不过,这位刘主簿倒也并没有向着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