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芝走到夏文谦办公室的门口，正想找人问问里边是否有其他预约，门就开了。【】o从里边走出来，看见白泽芝，冲她做了个鬼脸。接着转身朝门里说了一句:“威利，佐伊来了！”</p>

白泽芝见o神情怪异，疑惑地对她做了个口型：“怎么了？”</p>

o轻声说:“进去就就知道了。”说完一耸肩，管自己走了。</p>

白泽芝满腹狐疑地推门进去，只见夏文谦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p>

听见身后的动静和关门的声音，夏文谦没有回头，只是问：“zoe？”</p>

“是我。”白泽芝回答他。</p>

“假如春天来临了，它不能使我欢欣；假如我看见冬天，也不能使我忧伤。”夏文谦用缓慢的声调念到。</p>

白泽芝意识到，夏文谦，威利，是在念一首诗。她没有说话，静悄悄站在他的身后，听他用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语调，认真地念着一首诗。</p>

“恰似灰暗的浓雾，密集在秋的黄昏，麻木不仁的情感，在我心头上浮动。”他停了片刻，问白泽芝，“你知道诗人是谁吗？”</p>

白泽芝其实早已开动着脑筋，搜索这首诗的出处。和客户在一起时的每个时刻，其实都是一种考验，是拉近你们的距离，使合作在好感度和信任度中稳固，还是反之。</p>

托林女士的福，她也看过一些诗集，这个时候，回答错误也比回答不出要强，她回答道：“是裴多菲吗？我不确定。”</p>

“well，是的。”威利转过身来，眼睛亮亮的，直视着白泽芝说，“你还记得后面的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