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覆灭(1 / 2)

翩翩怪才 经琢 0 字 2022-10-03

 三天,只用了三天,文家在欧洲所有的涉黑企业全部被查封,相关责任人员全部被清缴。【】就算是正当的企业,也会被各种调查,最后,总能跟涉黑的企业挂钩,然后一并查封。且这次全欧洲范围内的行动,统一部署和执行,没有给文家丝毫的反应时间和补救机会。开玩笑,血族是个古老的家族,可以说在欧洲根深蒂固,谁愿意为了不起眼的文家,得罪血族?</p>

欧洲的行动刚一结束,华夏对文家的清算紧接着到来,瞬间就把文家所有的窝点和势力一网打尽,甚至已经听到了风声,蛰伏起来的势力都没有放过,全部挖了出来,涉黑人员和企业全部被绳之以法。至此,一个久消不灭,在华夏势力颇广的黑社会性质家族,真正被连根拔起。</p>

华夏也曾多次围剿,奈何欧洲是文家的避风港,稍有风吹草动就到欧洲去避风头。华夏政府也曾和欧洲一些国家协商,希望可以联合行动围剿文家。但这些欧洲国家对此并不热衷,毕竟文家在欧洲的危害并不深,还经常通过欧洲的贸易来洗从华夏赚到的黑钱,给他们创造利润。</p>

但这次,文家糊里糊涂地踢到了铁板,反而使华夏和欧洲国家步调一致地消灭了文家,整个过程不到一个星期,且欧洲的行动根本没有和华夏通气,却配合得天衣无缝。这些全拜树远行所赐……</p>

京都一个热闹繁华的地段,一幢幢高楼大厦环绕着的不起眼的低矮平房区,一间常年晒不到太阳的房间里,破旧的家具堆满了整个屋子,两个人卧在沙发里狠命地抽着烟,这两人正是文子涛和他的父亲文烈。</p>

刚刚得到消息,远在欧洲养病的文远山,被人从病房里拖了出去,本就身体不好的他被气得咳了两口血就一命呜呼了,欧洲再也不是文家的避风之地。</p>

文子涛和文烈刚刚准备好了去欧洲的相关事宜,就被一个个重磅消息打得蒙了头。直到现在,他们已经一无所有,文子涛才开始整理思路,研究整个事件的原委。他知道泰国去执行任务的人都死了,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死,以及他们的死和整个文家的沦陷有什么关系。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文家现在的遭遇,全拜一个人所赐,那就是树远行。</p>

文子涛使劲地撵着手里的烟头,咬牙切齿地念到:“树远行”</p>

文烈此时却稍显颓废,沉痛地吸着烟,沉闷地说:“也许,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我们不该贪图金家的那些利益,为他们卖命而搭上了子岩的性命。我们不该不知收手,承认自己的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大地认为自己必胜。我们不该步步紧逼,甚至不论遇到何人何事都率性而为,自认为万事都能摆平,混黑社会的竟然不懂低调,却还如此嚣张。”文烈自嘲地笑了笑,深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们最最不应该的是,一直与树远行为敌,认为他不过是个孤儿,势单力薄。但,其实,当他从那个院子里出来以后,身上就有了许许多多的牵连,那是一个庞大的网,我们却一直视而不见……”</p>

文子涛有些意外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狠狠地说:“那又怎么样?只要我还活着,一切就都还是未知况且,我所做的,是得到他的支持和首肯。我不信树远行有能力与他抗衡,没有人能与他抗衡。”</p>

文烈摇摇头说:“子涛,你还没有看透吗?他在下棋,而我们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甚至树远行也是棋子,只不过是颗重要的棋子罢了,所有的棋都在围着他转。”</p>

文子涛瞬间愣住了,他以前没有意识到这些,他对那个人有着过分盲目的崇拜。现在,被文烈一语道破,令文子涛失神了片刻。紧接着,文子涛哈哈大笑起来,竟笑得流出了眼泪,他不停地用手掌把眼中的泪水抹去。</p>

文烈诧异地看着他。而文子涛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止住了笑,阴狠的表情又爬上了脸颊,冷笑着说:“如果是这样,那树远行的结局只会比我更惨,更可悲”</p>

文烈很心痛地看着文子涛,不禁想,自己的儿子怎么了,难道仇恨和麻木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让他看不清本质也不懂反思吗?</p>

文烈正要出言开导,文子涛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文子涛慎重地接了起来,轻轻“喂”了一声,接着,文子涛的眉头都竖了起来,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念道:“树远行”</p>

树远行平静的声音响起:“还不放弃吗?差不多该结束了。在华夏,你们还能躲到哪去?”</p>

文子涛低声咆哮:“只要我在世一天,就与你不死不休”</p>

手机那边的树远行“唉”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紧接着,屋外警铃大作,同时传来训话声:“里边的人听着,我们是华夏特种部队闪电突击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弃抵抗,缴械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里边的人听着……”</p>

文烈和文子涛腾地站了起来,文烈眼里露出了绝望的神色,而文子涛则面露决绝,拔出了随身的军刀和冲锋机枪。</p>

文烈按住了文子涛的肩膀说:“一会儿冲出去,我们奔不同方向跑,不论谁跑出去,都尽量隐藏起来,别再想着报仇,最要紧的是活下来”</p>

文子涛刚要暴起反驳,看到文烈殷切的眼神,硬把要说的话咽进肚里,郑重地点头。</p>

“嘭”文子涛撞破了本就破败的木门从屋里冲了出去,并冲到院外,文烈紧随其后,但出乎他们的意料,院子里院子外看不见一个人。他们出了院子的门,两人就分道扬镳,分别往胡同的两端逃窜。两人在逃窜的同时,警惕地看着周围,但没有任何人来阻拦他们,也没有谁对他们放冷枪,越是这样,两人的神经就越紧张不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