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雯儿轻语:“没那么严重,战争时期,鄂州与黄州依然随意往来,我顾虑淮南军,才没进占黄州安州,想不到淮南军让给了忠义军。”
韦扶风抬手擦拭爱人泪靥,轻语:“杨行密利用忠义军出兵镇守上元府。”
田雯儿轻语:“杨行密老谋深算,郎君的江宁策略,或许遭到破坏。”
韦扶风温和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杨行密打算造成江宁内战,未必如愿以偿,冯弘鐸那个人,很像东川军的顾彦晖,优柔寡断。”
田雯儿轻语:“妻想不到,淮南军两日攻破洪州,原本打算宣武军退走,发兵解围。”
韦扶风解释:“淮南军确实强悍,但不至于所向睥睨,百战悍兵只占少数,不计代价的速战速决,伤亡一万,悍兵减员很难培养。”
田雯儿点头,韦扶风又道:“洪州主要败在军心畏怯,太平很多年,崇文敬佛,军中将官很多不会武的文人,遇上血战只会惊恐尖叫,焉能不败。”
田雯儿浅笑轻语:“妻不需要郎君提振信心。”
韦扶风一笑,暧昧笑语:“汤桶准备了吗?”
田雯儿轻嗯,牵手转身走去厅侧门,韦扶风脚步轻快跟随,得见心爱女人,满心的温情快意。
后宅居屋,韦扶风舒服的泡在汤桶里,田雯儿为他梳头发,话家常的说着事情。
说起父亲韦轩自诩静江军节度使。
韦扶风轻语:“清雪姐姐告诉过,我不允许父亲大人干涉桂管之外。”
田雯儿轻嗯,又说起八个女奴归属玉婵的陪嫁。
韦扶风轻语:“玉婵的陪嫁,反而惹来关注,直接说来自洱海王宫
,雨儿名正言顺的总管。”
田雯儿轻嗯,韦扶风歪头想一下,说道:“天下强藩皆封王爵,我也该凑个热闹。”
“郎君意图讨封王爵?”田雯儿来了兴致的轻语。
韦扶风回答:“没必要讨封,自立为黔王,夜郎南府的家宅更名黔王宫,我依然保留扶风侯,洱海郡王,你升格黔王后。”
“黔王后?”田雯儿吃惊,几疑听错了。
“嗯,黔王后。”韦扶风肯定道。
“郎君,太过逾越了吧。”田雯儿接受不了,王后与王妃大不同。
韦扶风解释:“黔王后,一步到位,黔中道属于僚人族地域,王后尊位,既能彰显我的称王权威,又能混淆裂土反叛大唐的指责。”
田雯儿心动,身为贵族女儿,非常在乎尊贵名号,曾经还想过成为大唐公主,因为必须改为李姓,而遗憾作罢。
“大姐姐应当尊位王后。”田雯儿理智轻语。
韦扶风解释:“清雪姐姐回到南府,尊位大王妃,南府之外还是大夫人,雪柔回到南府,尊位贵妃,南府之外还是二夫人,只有你内外皆是尊位黔王后。”
“南府之外还是三夫人吧。”田雯儿温柔轻语。
韦扶风摇头道:“不要刻意圈定内外,自然的过渡,类同我,扶风军老兵尊称军使大人,以后南府军政公文,改为黔王后印信。”
“不,应当是黔王印信,王后印信用于执掌后宫。”田雯儿温柔轻语。
韦扶风点头,轻语:“女奴都给予夫人册封,俪奴册封蝴蝶夫人,如夫人们封嫔,夫人们封妃,只限于黔中道与洱海。”
“先不急,待得郎君有暇,亲自给予册封。”田雯儿温柔轻语。
韦扶风点头,心情畅快,皇图霸业,后宫佳丽,史书有载,夫复何求。
韦扶风起身欲要出浴,被田雯儿按住,附耳细语:“郎君莫急,妻带来一个佳丽。”
韦扶风抬起左手,抚摸田雯儿手儿,笑语:“雯儿,我在外日夜思念心爱的你,你我夫妻春宵苦短,没必要浪费。”
“郎君候着,这就来了。”田雯儿俏皮笑语。
韦扶风心头温情,站起身迈出了汤桶,湿漉漉的转身抱起田雯儿,大步走去床榻。
......
云散雨停,田雯儿脸儿嫣红,小鸟依人的贴着韦扶风。
韦扶风左手摩挲爱人玉背,默默的温情相伴。
片刻后,田雯儿温柔细语:“郎君的时间紧迫,还得会见李玉珠的信使,川南军的四个将官。”
夫妻起身穿衣,韦扶风跟随田雯儿去见将官。
田雯儿一路告知,来的四个兵马使,见过之后,提拔为指挥使。
韦扶风走入花厅,坐着的四名布衣汉子注目,一个个难以置信的起身,他们护卫三夫人,想不到会见到节度使大人。
韦扶风微笑点头,都是曾经虎贲卫出身的老属下,有的很久没见,陌生而又亲近。
田雯儿止步门口,待得韦扶风走去里面落座,她转身离开了,留下作陪涉嫌喧宾夺主,让郎君与属下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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