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黄巾军渠帅被杀,那些黄巾军齐齐一惊,全部都用震惊无比的神色看向赵云。
霍去病大喊一声:“杀!”
但见那玄甲铁骑与烈阳弓骑直接向那些黄巾军冲过去,一时间,那些黄巾军因为渠帅被杀,败逃无数。
而那些来不及逃跑的,或者被吓到的,直接跪在地上投降,成为俘虏。
这一战,五万黄巾军,在被斩首一万多人,俘虏两万之后,其余的纷纷逃跑。
城外一战,也同样让颍川守军为之一振,谁也没有想到,数万黄巾军竟然会败的这么快。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战局已经平定了下来,几个守军也将此事告知颍川太守。
那颍川太守正在府邸来回踱步,焦头烂额,甚至,打算通知颍川学院的名仕,离开颍川。
突然,他听到颍川守军的这一番话,顿时震惊起来,说道:“莫非,援军来了?”
当即,顾不得整理衣冠,急忙与那守军前往城楼。
来到城楼,向下看去,但见城外,都是黄巾军的尸首,以及无数黄巾军俘虏,他又看到不远处的铁骑,气势汹汹,当即,高声问道:“不知城外,乃是何人兵马?”
霍去病闻言,声音如洪钟一般喊道:“郎中令张仁麾下武将。”
“什么?郎中令张仁?”
太守闻言,匆匆下城而来。
当他看到那气势不凡,身穿黑色战甲的青年,抱拳说道:“下官参见郎中令张仁。”
原来,颍川太守也知道从洛阳传来关于张仁的消息,又帮助他平定颍川之乱,换取颍川安宁,太守充满感激的看向张仁。
与此同时,他向张仁邀请参见接下来的庆功宴。
闻言,张仁点点头,没有拒绝,因为张仁此次来到颍川,除了解决颍川战乱,还有重要事情需要处理。
当即,张仁便命令大军安置那些俘虏,随后与颍川太守前往城内。
颍川城最大的招贤楼内,颍川太守在楼上设宴,款待张仁。
此外,还有几个当地的名仕作陪,那些名仕看到张仁相貌堂堂,器宇不凡,都在心中想到:“此乃郎中骑兵统帅之子?果然虎父无犬子啊。”
其中一个儒雅的老者,却颇有深意的看向张仁,同时,眼中还出现复杂之色。
张仁也注意到那老头,心中也将老者的身份,猜到了几分。
那颍川太守当即便向在场的名仕,介绍张仁。
“这位郎中令,便是郎中骑兵统帅之子。另外,张仁已经被陛下册封为郎中令,这次,郎中令能够带兵前来支援,大破城外数万黄巾军,斩杀黄巾军渠帅!”
经过颍川太守的一番介绍,那些名士才算是真正了解张仁大破城外的黄巾军。
那儒雅的老头看着张仁,眼中出现一抹异芒。
而那颍川太守也向张恩介绍那儒雅老头,道:“郎中令,这位便是颍川学院的院士,水镜先生司马徽。”
闻言,早已经猜到司马徽身份的张仁,装作露出惊愕之色,说道:“原来是水镜先生,久仰大名。”
司马徽看到张仁的神色,淡然一笑,说道:“郎中令最近威震大汉,大破黄巾军,理应是老夫久仰才对。”
二人互相恭维一般,却让那颍川太守几次想要插话,却又插不上。
此时,张仁看向那司马徽,只见此人松形鹤骨,器宇不凡,颇有深藏不露的气势。
与此同时,张仁身边,赵凤在看到司马徽的时候,眼中出现一抹惊色。
司马徽看到张仁身边的赵凤,不禁微微诧异起来说道:“莫非是隐居在常山郡潜龙山的潜龙赵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