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这次派信使前来,一来是为了陈述唇亡齿寒的道理,二来是想请他也一起出兵,拿下张仁,便说张仁谋反,天下诸侯诛之。
听着信使的陈述,刘焉装作非常痛心的样子,等到那信使陈述完毕,刘焉轻轻一叹道:“你是不知,本候现在病入膏肓,力不从心了。”
其实,那信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刘焉卧床不起,似乎有病一样。
但他知道,打仗这种事情,又不需要主帅亲临,难道,刘焉就不能派部将前去吗?
信使内心挣扎一番,便说道:“侯爷,如今荆襄之地危机,到时候,很有可能存亡之秋,身为一脉同宗,难道侯爷要置之不理?何况,假如那张仁攻下荆州,必然剑指益州,我等也是为了侯爷着想。”
那信使之言,使得刘焉略一沉吟,轻叹道:“益州的兵马都去剿灭那些山贼去了,老夫所在的益州治所,仅有一万兵马而已,这还是为了镇守益州治所,如今派那一万兵马前去,也无济于事,你回去禀报景升,便说病入膏肓。”
信使闻言,还想向刘焉说几句,却看到那刘焉的神色,顿时吓了一跳,那信使不禁后退了好几步,似乎想到了什么,撂下狠话道:“既然如此,那侯爷往后被那张仁侵占益州之地,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侯爷。”
说完这句话,那信使便转身离开。
刘焉看在眼中,眼中闪过一抹精芒,看向屏风后的刘璋说道:“偷偷派人杀了那信使,便诈称张鲁的兵马。”
“诺。”
屏风后,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此时,刘焉的房间内,鸦雀无声,他神色冷静的看向远方,心中却想到那张仁,一旦攻取荆襄之地,必然是剑指益州。
不过,那益州之外,还有张鲁的汉中。
张鲁因为他杀了他的母亲张夫人,便占据了汉中,企图切断益州和中原的联系,这也是刘焉命刘焉派人诈称那张鲁的部将,杀了刘表的信使。
不一会,那刘璋回来,将杀了那信使之事,告知刘焉。
刘焉看着刘璋,说道:“孩儿,这益州乃是父亲为你打下的基业,你可一定要守住益州。”
闻言,那生性柔弱的刘璋,低声问道:“父亲,张鲁切断了益州和朝廷的联系,孩儿心中非常忧虑。”
刘焉闻言,不禁沉声道:“痴儿,你懂什么,如此一来,益州便如一个小国一般,你在益州便如帝王,岂不美哉?难道,还要效忠这大汉么?”
刘璋神色微变,他十分诧异的问道:“父亲,您时常教导孩儿,这大汉朝廷乃是我等汉室宗亲的,一定要守住,可现在为何说出这番话?”
刘焉笑道:“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恒灵二帝在位的时候,大汉已经分崩离析,为父废刺史,立州牧,也是为了自身着想,如今,为父占据益州,沃野千里,虽然领土不如大汉,却也自在,你说是不是?”
刘璋闻言,微微点头。
刘焉来了兴致,他在刘璋的搀扶下坐了起来,便将他心中的见解,全部告知刘璋。
他微微一笑,说道:“孩儿,等为父年老,这益州便是你的天下,到时候,即便是张仁也不可能攻入益州,你知道为何吗?”
刘璋低声说道:“益州险塞。”
便字啊刘焉刘璋父子二人,谈论益州险塞,沃野千里的时候,刘表派往长安的信使,也来到了长安。
这数日以来,董卓和紫玉一直温存,使得吕布看在眼中,心中却无比的生气和记恨。
其实,董卓不知,他和吕布之间已经有了隔阂。
那李儒也是想方设法的劝说董卓,将那紫玉送给吕布,却被董卓严厉呵斥,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