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民开始宣讲,土著们戒心渐去,慢慢的产生好奇,试探着走进屋里。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经卷中的故事,渐渐的印到了,土著们的心里。他们开始留意,故事中的道理,甚至会辩驳些浅显的教义。
廉民的宣讲越发卖力,附近山寨的土著已有不少被吸引到这里。渐渐的他们不满足于现状,将传道请进自己的寨子。东圣教的名声由此大起,祭祀们开始反击。
廉民对此却置若罔闻,一心的宣讲自己的教义。随着信徒的渐渐增多,笫一间教堂终于在滕虎寨设立。
又是一次神迹,几名祭祀无知无觉的来到这里。他们在众目睽睽下唱起颂歌,在瞠目结舌中讲述功德。待到所有人为他们庆幸,又在尴尬中苏醒。东圣教为此名声大振,十里八寨都有传颂的声音。
廉民大巫渐入佳态,房凌大巫的日子却极其难挨。俘虏营尽是些难搞的存在,即便是房凌的经义讲的天花乱坠,他们同样会偷偷的跑开。
斧柄上撬几个木片,墙面上将其磨平,留几根计时的香火,一副牌九几天便成。赌上次日的肉丸,赌上输了的人打脸,他们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玩,根本不管是不是还有明天。
房凌试过许多的方法,次次都搞的灰头土脸。无耐的房凌,剑走偏锋,将自己的心思用到了看守之中。俘虏们被逼进教堂,却只是装模作样。偶尔漏出些讥笑,气的他几乎发疯。
房凌大巫渐渐的有了失落,宋义传道却乐在其中。偶尔于俘虏们调笑,偶尔为输掉者惋惜,偶尔宣讲些教义,偶尔陪他们抓只野鸡。
日子一天天过去,宋义越发的如意。讲经时坐无虚席,碰面时亲如知己。房凌为此嫉火中烧,几乎快要疯掉,却拿他毫无办法,只偷偷的传递些黑资料。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其结果竟是自己外调。眼见那宋义接替了自己,房凌的心里在疯狂狍哮‘等着吧,那些该死的俘虏,早晚会让你也疯掉!’
日子还在继续,房凌期待的结果,却没有来到。俘虏们渐渐的接受了教会,讲经的日子也能按时的来到。渐渐的有人理解经要,慢慢的有人忏悔,甚至是有人偷偷的在巫天的神像前祷告。
宋义看在眼里,依然同他们吵闹,依然陪他们玩笑。直到小野寺太郎学成了汉语,恭恭敬敬的跪到讲经之地,为自己的过往所行痛哭流涕。宋义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只能郑重的与其说理“我只所以帮你,是不想你的才干被埋没在这里。莫要以你的过往为念,无论是喜笑怒骂,还是忍辱负重,都是巫天引人向善的手段。”
宋义说的虽然简单,小野寺太郎却是心里难安。他足足的跪了两夜,让那心善的宋义寝食难安,最后只能给他更名巫凡留在身边。宋义为此德望甚隆,东圣教跟着声名大增。教义越传越广,渐渐的烙入俘虏们心中。
如此种种多不胜数,东圣教义的宣讲如火如荼。无数的帮众加入教会,诸多土著心生向望。头人们眼看,族人悄悄地溜走,偷偷的加入海狼,害怕已经写在了脸上。
不少的土寨,选择了彻底融入。更多的土寨,开始串联。渐渐的形成了两股势力,一百六十多寨组成的西番,九十二寨联合的南山。他们对海狼帮严防死守,甚至于杜绝汉家商人在他们的领地出现。
林统对此只是洒然一笑,要求五阁尽快拿出方案,两年内完成瀛洲岛北部的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