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随我支援北门,传令炮手即刻转向”苏定邦一声大喊,飞身向前。未及列队的战兵紧随其后,不断的捅压着枪口。城门处声声的嘶喊,不停的催促着他们,快走、快走。
“禀报统领,那战象甚是凶恶,城门已支撑不了多久”一名战兵单膝跪地声如嘶吼,韩振业脸色一苦,也跟着大吼“妈的,给我狠狠的射,让我看看这群畜生到底有多牛!”
就在这时,城门洞传来一声巨响,数只战象头尾相连的涌出洞口,赶去的战兵来不及发惨叫,就给那庞然大物踩成了烂肉。
“开枪,准许自由射击,炮手就地装填”匆匆而来的苏定邦一声大吼,无数的铅弹射向门口。战象吃痛凶性大发,不顾一切的开始暴走。眼见它们就要冲入人群,响起了接二连三的炮吼。一声声哀嚎随之响起,一头头战象瘫软的倒地。排枪飞速的碾向敌阵,来势汹汹的敌兵迅速的撤离。
苏定邦率军追出城门,空放几枪,又退回原地。韦澎的大军,已贴近富和,藏起小船登上陆地。
“排枪上前掩护,炮手速速列阵”韦澎的指令发出,火炮飞快的成阵。炮声紧跟着响起,无数的铁球砸向城里。未及退去的木桩随之倾倒,尚未封底的城楼缓缓坍塌,新城的木门嘎嘎作响,守城的将官渐渐的发慌。
“谁也不许下墙,统统给我站住”小校语无伦次的大喊,农兵们越发的慌乱。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枚炮弹意外的飞上城墙,小校的头颅随之削去一半,鲜血和脑浆,飞溅到农兵们的身上。瞬间碾碎了他们的坚守,微红的眼球已尽是癫狂。
他们不顾一切的四处乱蹿,歇斯底里的疯狂呐喊,惊起了老兵们的惴惴不安。一位年轻的将军意识到不好,飞快的上前阻拦。那些癫狂的农兵,此时已神智大乱,哪还会管他是什么将官。他们推推搡搡的涌向梯道,那可怜的将军竟给他们生生的推下墙面。
就在这时,城外的炮声一敛,紧跟着洒出了漫天红艳的火弹,一处处的草房随之化为火炬,惊慌的农、工也加入了混乱。
那韦澎眼见着城内火光四起,脸上浮现出微弱的笑意,紧跟着大手一挥,近百名战兵拽起合抱的撞木,飞速的向城门冲出。“轰”仅仅是一次撞击,那城门已不堪重负的开启。
韦澎的嘴角轻轻一撇,恐怖的大手,再一次抬起。那武耀随之而动,尽起手下的战兵向城门涌去。
城内枪声大起,炮手们转移阵地,韦澎清闲的领着战兵,闲庭漫步般的朝着固守经略所走去。
“开枪,给我碾压过去,一定要在校尉到来之前攻入此地。”武耀疯狂的大喊,战兵们拼命的射击,无数的铅弹飞向墙头,却无法瓦解敌军的战意。
眼见着对面的箭失如雨,战友们不断的遭创退去,武耀不由的大急,扯起袖口准备亲自上去。却意外的听到了炮响,几颗红艳的炮弹砸进院里。
东门、西门、北门,炮弹的方向,不断的转换,敌人的箭失缓缓的敛去。韦澎看了眼东方的鱼白,紧跟着放声大喊“封存所有文档,迅速清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