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祝王朝
却说祝彪三人走后,钱师爷看着失神的卢县令,直上前说道:“太爷又何苦与祝三公子针锋相对,太爷虽有杨少保做靠山,可这毕竟不是在东京啊,那独龙岗祝家庄在这山东地界盘踞十数年,无论是民间还是官府,都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这山高皇帝远的,太爷今日所为,却不是等于自缚双手。”
卢县令闻言,亦是叹了口气,道:“我亦不知这祝彪竟如此强势,只如今该怎么办?”
钱师爷沉吟半晌,心头盘算了一番,应道:“如今那武松是必定要放的,两万贯钱太爷也是必须要收的。”
“那祝彪分明已经快要撕破脸皮,我却还要和他做这笔交易,却不是既得罪了干爹,又得罪了他。两头不讨好。”卢县令皱眉道。
钱师爷意味深长的一笑,直道:“太爷,卑职问句不该问的话,您觉得方才祝三公子说的话,是否有道理?”
卢县令闻言沉默半响后,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钱师爷见状,心头一喜,自己的投名状有了,说道:“太爷既心中有数,便当早做打算,卑职听说祝三公子年后便要大婚,太爷只需把今日收的这两万贯拿出来,再贴上个一万贯,到时与祝三公子搭上关系,却不是在东京有杨少保庇护,在地方上又得祝家庄相助,何事不可为。”
卢县令闻言,只觉得心中豁然开朗,放声笑道:“钱师爷,不枉本县一直视你为心腹,今日本县得你点播,心中记你一份情,只有一点你却是小气了,等那祝公子大婚时,本县不止两万贯如数奉还,本县还要再送他五万贯。”
“太爷目光长远,如此却是最好。”
钱师爷直奉承道,心中却是不以为然,今日这卢县令怕已是在祝三公子心中上了黑名单,若贴一万贯,或会把这看做卖好服软,五万贯,却是适得其反,让人觉得另有所图。
卢县令沉吟片刻,却是不管钱师爷心中想些什么,面露阴损的说道:“只这五万贯不能由本县来出,这清河县的乡绅富户、平头百姓,都需为本县尽一份力才行。”
......
钱师爷与卢县令商量好事情之后,便匆匆离开,朝县衙大牢而去。
原本守在会客厅外的一名衙役,见钱师爷离开,一直悄悄尾随着,看着钱师爷进了县衙大牢,衙役便悄悄的离开了县衙,朝着西大街而去。
清河县西大街,有一处五面七进的奢华大宅,占地数十亩,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宅内檐牙高啄,三楼一院,院与院之间甬路相衔,山石点缀,又兼有花园映衬。
整个宅子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一派奢华。
宅门口立着两座巨大的石狮子,高大的门楼上挂着一块牌匾,上书——西门府。
那衙役进了西门府,盏茶后又出来,双手直捂着胸口,一脸的喜色。
宅内的一处凉亭内,西门庆抓着一大把鱼食,散进亭下的池塘内,只见无数的锦鲤蜂拥而至,争夺抢食。西门庆见状,抄起旁边的棍棒,狠狠的砸向水面,鱼群一拥而散,片刻后,只余几条了可怜的鱼儿,翻了白肚皮,凄惨的浮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