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让夏侯婴他们安排好了张良的属下,终于腾出时间和张良单独相处!
“子房先生,屋舍简陋,菜肴一般,还望先生海涵!”刘邦招待张良就餐!
“沛公言重了!”张良客气的回应,心中的戒备也放下不少,只是更加疑感,因为自己真的不认识刘邦。
刘邦嘴角泛起笑容,真诚又包涵几分恬适:“子房先生不必拘束,先生不识我,我对先生却是神交已交。昔日先生刺杀秦始皇时正巧刘某在场,刘季对先生是记忆深刻,只是季有一事不明,以先生的剑术为何会像今天这般狼狈!”
张良心中还有点不知所措,原来救自己的竟是自己的一个小迷弟!
“不瞒沛公,吾昔日年少轻狂,仗着自己手中有几分使剑的本事,行刺秦始皇,不料牵连甚关,本自以为救天下人去害死了更多的亲人朋友!良自此便发誓此生再不用剑!”张良心中有些悲凉。
“原来如此,请恕季冒失,不该提先生的伤心之事!”刘邦举杯道歉,看来张良为刺杀付出过不小的代价!
“不,不不,难得能有个机会说出来,心中也不觉得那么堵了!沛公请!”张良举杯还敬!
刘邦待张良诚意十足,张良也放下戒心,俩人聊得越来越投机,渐渐的把话题转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对了,子房先生,季记得当年和你一起行刺的还有另一伙人,不知道你可知其底细!季现在还记得当时的那个少年,真如天神下凡呀!”刘邦盛赞道!
“你说得应该是项羽,项公子采!”张良点头回应!
“先生认识他?”刘邦更好奇!
“自那次一别之后,机缘巧合又见了几次面!也熟稔了不少!项公子乃是楚国名将项燕之后,飒飒英姿,不堕先辈之风!”张良夸赞道!
“不至,季虽不知项燕如何,但是项公子的风采,真可谓是举世无双,应更胜先辈许多才是!”刘邦不吝夸赞!
“哈哈哈!”俩人对视一笑!说着这些年的经历见闻,聊着聊着竟喝断片了!
第二天一早,俩人起身便互相告罪,一顿酒把俩人的关系拉得更近!用过早膳,张良想去看看自己的部下,刘邦说什么也要陪同!
“子房先生,不用着急,在这住下便是,眼下外面的局势复杂,不如先向韩王镇传书一封,报个平安,待先生的弟兄们好得差不多了,季再派人护送先生回去便是!”刘邦看得出张良此次伏击有古怪,但张良却没有明说!刘邦也未说破,只是点到为止!
张良慰问完了这些跟随自己的兄弟,刘邦就拉着张良非要把自己的兄弟们介绍给他认识!
俩人便来到由沛县衙门改成的沛军议事厅,刚一进门便隔墙听见樊哙他们在议论张良,这几人的嗓门还一个比一个大,刘邦差点没被他们气死!
“哎,杀猪的,平时就你跟四哥最亲近,你说说,这白脸张什么来头,四哥对他这么好!”曹参询问樊哙!
樊哙刚要回答,夏侯婴又在那起哄:“你们说,会不会是四哥的债主,欠了好多钱,才不得不客气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