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和小狐狸只有人类幼童的智商，大约四五岁的样子，本来是听不懂故事里面的弯弯绕绕的。

但架不住故事贴切，一条白蛇到人世间报答恩情的故事。

多有代入感？就像是为他们量身定制的一样。

马亮这么做，不仅是为了收服小狐狸，而是调制的一部分。

灵性饲养、灵性食谱，都只能提升“硬件”，让灵智有个诞生和发育的基础，而灵智的成熟却需要一步步引导和培育，就像婴儿一般，一点点从环境和社会中汲取常识和养分。

马亮不能说，“啪！”的一下，一个高阶调制，就让一只猫拥有了成人般的智慧，这是需要一步步培养的。

小东西成为非凡种以来，他就经常有意识的与它互动，最常见的形势就是讲故事。

从故事中，向它灌输一些人类和社会的常识，让它认识到自己与人的不同，引导它对世界形成一个完整的认识。

教育要从一点一滴做起，要不然以后长歪了怎么办？

马亮也想过物色一位合格的老师，但现阶段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亲力亲为。

小狐狸的能力虽然是变形，但先天的资质就很卓越，超凡特征更是有灵智方面的加成，就有不逊色小东西的灵智水平，这也是马亮对它异常看重，一心想要收服它的原因。

故事讲到许仙和白娘子在桥上相会，一黑一白、一猫一狐已经听得如痴如醉，马亮停下话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喵！”

“啾啾！啾啾！”

马亮脸色一板，说，再闹明天也不给你们讲了。

小东西这才委屈的收回猫爪，蹲在一边，不闹了。

小狐狸还是焦躁，故事里的情爱它当然不懂，但意思总算听明白了。

马亮将它提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抚摸它那如绸缎般的毛发，说，“人兽之别是道天堑，我就是能帮你跨过这道天堑的人。以后就要在我这里老老实实的“修炼”了，答不答应？”

“啾啾！”

“好，以后就叫你白公子！”

白公子？

小狐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喵！”

小东西充满怨念的叫了一声，说到名字，它就想起自己的，看起来很是不满意。

“要不给你也改名吧……就叫黑玫瑰？”

“喵！？”，小东西品味这个名字，随即看了白公子一眼，顿时就变的嫌弃了，傲娇的别过头去，给马亮了一个后脑勺。

马亮被逗的哈哈大笑。

这算什么，猫小鬼大吗？

笑罢，他拍了拍手站起来。

好吧，开始工作了。

当下就拿出一张单子，接着昨天的进度，准备起来。

…………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中午的时候，马亮顺利的将一尾调制好的锦鲤放入水槽，这是客户要求的订单。

又欣喜的将两尾稍小一些备份收进自己的珍藏里，这算是他的添头。

完了就伸了个懒腰，琢磨着，是时候把山上的河水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