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景甜面无表情的说,“不过还要再想一想,你们下去吧,两天后我们再议。”
众人对视一眼,只能行礼告退。
一个人的时候,景甜将最近发生的仔细回想一遍,隐隐把握到一个破局的关键,却怎么抓不住这个闪光。
她知道自己的心乱了,就进入一个隐蔽的祈祷室,吩咐这两天不要让人打扰。
但第二天,这打扰就来了。
约翰·德·洛克菲勒好奇的走进主神殿的大厅,在大厅中央的圣坛和圣池边屹立,安安静静的等了十几分钟,听到一片肃穆的脚步声出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
“噢?既然教宗冕下暂时抽不开身,那我下次再登门造访好了。”
这几天,整个教廷上下都弥漫着低气压,接待他的祭祀根本没有什么耐心,直接问他的来意,大有没事而别来烦我,一副不想打交道的样子。
约翰不以为意,笑道:“只是听说冕下被人行刺的事儿,正好,在下对刺客的身份有些猜想……既然教廷没什么兴趣,那打扰了,告辞!”
“等等!”,祭祀将他唤住,追问这“猜想”到底是什么?
这刺客的身份,一直是笼罩教廷上空的阴霾,既然有线索,那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
“抱歉,这件事只能跟教宗冕下细说!”
“你……”
“告辞!”
约翰轻松的来,丢下一颗闷雷,又轻飘飘的走了,却让教廷这摊水久久无法平静。
两天后,景甜从祈祷室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听到了约翰和所谓刺客身份的消息。
“不用理他,通知所有人集合商议!”
这时的景甜已经彻底平静,似乎想通了,找到了破局的办法,一身轻松的步入神殿,微笑的落坐,示意所有人都坐下说话。
“这两天想了很多!”景甜的手指敲打着扶手,“迷茫、困惑、愤懑还有孤独。”
一边说,她一边留意所有人的表情,“是的孤独!”
“我们明明代表光明和正义,我们明明是在弘扬善良、美好的人性,为什么处处不顺,为什么被人看做洪水猛兽!?”
大部分人都一片迷茫,不明白她突然说这些干什么,只有寥寥数人有所触动,若有所思的聆听。
“我们要做水,不能做冰!”
“冰有棱角,坚硬、锐利、寒意彻骨,是伤人的东西。水就不一样了……”
“冕下,您这是!?”
景甜站了起来,笑道:“我想通了,我们要做水,要走恩泽万民的水,要做滋润万物的水,要做至柔、无形、没有棱角却能承载万物的水,从现在开始,我们俯身下去,和人民站在同一高度,甚至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