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到了正月十五,当到了那一天,远在首都的母亲给我打来电话,在电话里母亲详细地询问我瘦了没有,还问我和玉儿怎样,当我接到母亲的电话就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按理我应该给母亲打电话问候,可现在好了,却轮到母亲来问候我了,在电话里我说;老妈,我想你了,母亲只是叹了一口气说;儿子,妈也想你啊!你知道吗?自打你去年回了一次家以外妈的心想念你想得厉害啊!随即母亲问我;你什么时候还能抽空回家一趟,你爸又老了不少,最近你爸又一次翻看了以前的老相册,尤其是看到小时候你总会骑在他背上的照片时就喃喃自语地说;儿子大了,不在我身边了,真不知何时还能回来啊!紧接着你爸就暗自流泪了,听到这里我再一次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随即母亲就说;算了,我也不问了,记着你要多多保重身体,随即我和母亲又简单地聊了几句,随即也就同时放下电话,紧接着我就走出了宿舍,回到了办公室,看了看窗外的一片白雪茫茫,今日大队内部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尤其是窗外见不到一丝过节的气氛,因为我们的身份以及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严格保密,甚至连大红灯笼和红色对联都没有,不过我要求在大队内部搞一些喜庆的活动,尤其是可以搞一些小品和唱歌节目,总之这是大队自重新组建以来第一个元宵节,所以不管怎么样也必须搞好。
对于我的要求,可把负责大队政治宣传工作的宣传科长,代号布谷鸟的刘长谷给难住了,是的,他不是没搞过类似的活动,可关键是我要求的是不要重复,更不要涉及到很多政治敏感话题,但同时不要低俗化,更不要太高端的,总之我要的是能让大队全体官兵感同身受又和大队生活息息相关的活动。
就在此时我又接到龙王的电话,在电话上龙王要求明天我带玉儿前来参加战区主办的元宵联欢晚会,一听这个我就头疼了,是的,又是该死的应酬,对此我问龙王;能不能换个人去,比如夜狼,他可是我们大队政委,政委去了也同样可以代表我去,哪知龙王说;你忘了夜狼那小子还有一个女儿,你总不能让他们父女分开吧!随即我说;鬼狼,行不行?他可是副大队长兼参谋长,龙王说;拉倒吧!就鬼狼那小子,你让他干事可以,可去那儿,他喝多了什么德行你比我更清楚,你可别提金刚狼,那小子正在和他儿子在一块,毕竟人家也不容易,行了别他妈的给老子墨迹了,一听一向儒雅的龙王竟然爆粗话,我就知道这事没商量了,就说;好吧!你把时间告诉我,我明天肯定到,随即龙王就笑了;真没想到你小子也有怕事的时候,我说;这不是怕事不怕事的事情,而是我是个粗人,一听这话龙王说;谁不知道你小子的水平,我看你小子是怕别人见了你老婆就魂儿丢了不是,一听这话我就不好意思呵呵地笑道;哪里,我和玉儿还是你老一手带来的兵,再怎么着你老也是我半个媒人不是,一听这话龙王笑了;小兔崽子,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来不来?
我一听就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尊敬不如从命了,一听我应允下来了,龙王笑了;你看这就对了嘛,再说这是个联欢晚会,你来就是了,我们又不会把你吃了,好了,明天晚上八点,战区司令部见!好,一言为定。
随即我们就挂了电话,紧接着我立即离开了办公室,前往大队医疗卫生室,去见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