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家的上桌,母亲示意父亲讲几句话,父亲起身倒了一杯酒看了看我们就说;你们都既是事业有成又是婚姻圆满幸福,我很高兴,而且又很开心,总之话就在酒中。什么也别说了,来,举杯,随即我和玉儿起身倒上了酒,也就开始和父亲一起一饮而定,随即父亲看了看桌上的菜就说;老婆子,怎么少了火锅呢,一听这话母亲这才注意到的确少了火锅,她一拍手说;哎呀,还真忘了,紧接着母亲赶紧去厨房,康玉和玉儿也随后赶到厨房帮忙,就这样他们推着一个送餐车来到餐厅,车上放着是一个非常漂亮精致而且年代感十足的紫铜火锅,据母亲讲这是我太姥爷在世的时候给姥姥留下的嫁妆,后来姥姥生了母亲,随即母亲长大后认识了父亲,和父亲谈了两年恋爱后就结了婚生了我,记着在那个什么都没有而且又特殊敏感的年代,小时候我的饭量就大,其实选择参军还有一个因素在于可以吃大锅饭,虽然那个时候我己经十六岁了,但我的身子还是没有长高不少,可参了军后立马不一样了,身子一下子由原来的南方‘’姑娘“变成”虎背熊腰‘’的“爷们儿”,不过小时候每逢过年的时候我就特别希望能够多吃肉,长身高,不像现在流行减肥啊等运动风,那时候经历三年自然灾害和十年那个,全国百废待兴,加上父亲刚刚回到工作岗位,而我偏偏就在这时接到命令,要去老山前线参战,在临走前父亲和母亲在家里又给我做了一顿火锅为我送行,后来我从前线归来,回到了部队驻地,随即我就被调到国防大学学习,学习之后被派到国外留学,在国外的那几年我的心无时无刻地想念父母,再后来因为工作上的频繁调动,一直都无法回家看看,可每次想家的时候总会一个人偷偷地落泪。
随即母亲打断了我的回忆就说道;虎子,来啊!动筷子夹菜煮着吃啊,我一听就即刻缓过来了,也就赶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羊肉片放在火锅子里涮了涮,也就拿起一边的小碟子,先吹了吹,随即沾上母亲为我准备的调料,也就开始吃了,哎呀,还是当年那个味,的确如此,那一刻我的眼泪都被辣出来了,其实不是辣出来的,而是被母亲头上的那稀疏可见的白发给触景生情出来了,是的,母亲正一天天老去,同样我也注意到父亲也是如此。
此时在部队组织训练和负责全旅工作的代理旅长鬼狼和政委夜狼等人正在旅司令部开会研究部署下一步训练,他们此时忙得不可开交,是的,尤其是鬼狼这个代理旅长,他和当初接手旅长位置的我一样几乎快要被部队的日常事务整晕了头脑,后来我探亲结束回来的时候鬼狼半开玩笑地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准累趴在地了!
就连夜狼也是如此,他这个政委更是被下面的政治思想教育和管理工作以及选拔和任命政工干部的工作更是给弄得苦不堪言,政委这个官不好当,你要管的事情不仅要和军事有关,还要负责下面七七八八的林林总总,对此夜狼也感到头疼,尤其是部队家属来找他哭诉,据说这段时间他几乎见到了全旅上下各种家属,这些家属中还包括牺牲的烈士遗属,还有一些找他要房子的军官家属,他这段时间忙得就像一匹疲惫不堪而且又不得不玩命奔跑的老马一样,不过还好他还有一个生活上的好帮手,那就是他老婆,也就是战区医院的资深主治医师刘琳,同时还有一个宝贝女儿李明月,刘琳负责把这些家属的工作做通,好让夜狼更好地投入工作之中。
相对比较而言我比他们幸运多了,是的,我休假了,而且是上面特批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