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洞玄答应声,接着说道:“其实它是六十四卦,你把它看作六十四卦。”这时一指棋盘,对他说道:“这六十四排,其实每一排里有六个空格,这六个空格代表六个爻,知道这六个爻,再结合卦辞判断吉凶,下白子还是黑子。”</p>
张洞玄一停,打个喷嚏,接着补充:“第一排,是乾乾为天,乾上乾下:意思是说乾阳之气,万物取之而为开端;它畅通无滞,祥和有誉,无所不正,这是一个纯阳卦。”说到这里,看上一眼,接着说道:“第一格,是初九:小人当道,有德者宜当隐忍,如龙潜水一般,要待机而起,这里应该下黑子。第二格,是九二:随着正气上升后,邪恶势弱,有德者应该适时而起,普施德业于世人,应该下白子。第三格,是九三:小有德者,虽然地位上升,还要天天警惕,小心谨慎,因此,即便遇到什么灾难,也能转危为安,这里应该下白子。”</p>
张洞玄说着,在第一排,第一、二、三格上,啪——啪——啪,连下数子,棋盘棋子,自个消失,接着说道:“第四格,是九四:有德者身处高位,应该保持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心境,如此便不会发生差错,下白子。第五格,是九五:有德者终于位尊天子,恩泽万民,吉,下白子。第六格,是上九:有德者久居君位,时有不胜负荷之感,故而常作让贤之思,下白子。第六格,是用九:总之,有德者自强而不争强,上下一心,和衷共济,则天下太平,万象常新,无子可下。”</p>
张洞玄说完,执棋连下起来,他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一个人在那里说说停停,指指画画,讲解起来,这乾坤古棋易学局一共六十四排,说到最后一排,他已经气喘吁吁,稍一休息,接着说道:“下面是第六十四排,也是最后一排,这最后一排是未济,火水未济,离上坎下:虽然情况开始好转,但仍需小心翼翼,如同小狐狸在渡过河的最后时刻,弄湿自己尾巴,是好是坏,很难定论。第一格,是初六:狐狸渡河之际弄湿尾巴,不自量力,招致耻辱,下黑子。接着第二格,是九二:尽力把陷在泥水中的车子牵引到对岸,便可取得渡河的胜利。胜利在这最后的努力中,下白子。第三格,是六三:事情尚未成功,发展下去还有很多危险;充分考虑不利的条件,抓住时机奋发进取,便能化险为夷,下白子。”</p>
稍一停,这时一苦,接着说道:“第四格,是九四:坚持正道,后悔才能消失,如同陈高宗振奋军威攻伐鬼方这个民族,经过三年奋战,终于取得胜利,得到国家的赏赐,下白子。第五格,是六五:坚持正道,不会有后悔事情;如同有德君子以德感人,又有诚信,因此遇事,总是吉祥如意,下白子。第六格,是上九:满怀诚信去饮酒,一般不会有失误;但是一失去节制,饮酒过度,呕吐出来的酒水便会弄湿头部,此时,纵然是信心十足,也无济于事,下黑子。”说着,连抓棋子,不停的下起来,这一下完,刹那,在这瞬间,棋子移动,自个组成八卦,乾坤古棋易学局自此解开,围观众人看到这里,大是一惊,更是骇然。</p>
这时张辅正,张仕仁,谭小慧,张仕清,张仕正,张仕信,张仕忠,张仕义,张仕承,张仕顺,张仕善,张仕孝,张洞清,张洞明,张洞真,张瑾萱,张瑞雪,张洞仁,张洞信,张洞正,张洞义,张洞生,张小雪,张小青,张小月,张小真,他的爷爷,父母叔叔,哥哥姐姐,堂哥,堂姐,张氏族人,包括那些拜寿的人,亲眼看着他解开,他们同时“啊!”了一声,不敢相信,又不得不信,一个特大的八卦出现在棋盘上,完全是棋子组成,这实在是神奇。</p>
张辅正看到这里,眼泪都流了出来,呵呵一笑,对他说道:“张洞玄,你这般小能解乾坤古棋,可谓是古来第一人,我以前爷爷还不相信,今天看你解开,才知你真有这样才能,不是天才?就是神童了?”</p>
张洞玄神彩奕奕,高兴之极,哈哈一笑,回道:“爷爷,其实,乾坤祖师,神亦祖师他们传下乾坤古棋,乾坤古算,神亦古棋,神亦古算,并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难解,只要你明白他布的什么局,知道其规律自然能解开,棋虽千道,但万变不离其宗,很多道理都是相通的,所谓一处通步步通。”话虽如此说,但论到他们可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这时众人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在议论着棋局,重新布局,但无人解开,不得不说,其中复杂,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p>
张辅正神情一苦,上前也试着解棋,但一按小方格,虽然已经开局,但每每不是下错,就成死棋,当真千难万难,笑着说道:“这乾坤古棋,只有张洞玄能解,其他人万难入手。”这时长叹口气,苦笑一下,离开这里。众人闻言,更是苦笑,不自量力,一下再下,连连成死棋,只得放放弃,说的说,笑的笑,离开了这里。这一天主定不是太平一天,这一天主定是张洞玄名声四起的时候,因为再次解开乾坤祖师传下古棋,使他沉寂十年的大名,再一次回到公众耳朵,传遍乾坤神州,东胜大陆,大乾王朝,所有山门宗派,大小家族,其实这有好有坏,比如漳州城主,谭家家主在看到张洞玄解开古棋时,那冰冷的表情,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把他除掉的话,张洞玄现在不知死了多少次了。</p>
晚上谭州城热闹之极,城主府中张灯结彩,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声不断,注定是个不眠夜晚,在书房张洞玄和爷爷正在聊天,这时他回道:“其实,我没爷爷说的那么厉害,所谓样样精通,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那些东西都是我从书上学的,然后拼命把它记住,我当时是想刻苦读书和我爹爹一样,长大当官,从政治国,我那时根本没有玩的时间,有玩的时间不如多读几本书?多学些东西。”</p>
张辅正听他说完,笑着问道:“你读了多少书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