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法完全做到完第一式,但李乾却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这段时间的进步。
要是放在吕布拔筋之前,李乾是决计做不到把脚扳到头上这种程度的。
正因感受到了进步,所以他才越来越热情。
“今日再多拔一会儿,奉先。”
李乾就像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好吧,他就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这些日子每天都和后妃们一起快乐的玩耍,已经让他觉得身子骨发虚了。
练练这玩意儿,总能更使得上劲儿不是?
李乾趴在软塌上,闭目养神,任由吕布抻拉着自己的筋骨。
“奉先啊,这些日子每天都帮朕来拔筋,真是辛苦你了。”
吕布本来拔的正起劲儿,闻言手都是一哆嗦。
“义父……”
“大伴,你去内帑支五千两银子赏给奉先。”李乾突然道。
“啊?”
吕布都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老太监却毫不意外,当即应下来:“是,陛下。”
这阵子,李乾已经想过无数办法从内帑里套现,然而结果却不怎么尽如人意。
唐国公派来的人看得很严,什么都要监管,让李乾的多次尝试都归于失败。
直到上次,李乾发现了一个不太能让他们拒绝的办法。
赏赐。
下面人有功,皇帝要赏赐银钱,总没问题吧?
唐国公派来的内帑总管一开始还用国库赏钱来搪塞,可李乾说了,朕就愿意用内帑的钱赏!
那边一时没法应对,又改为开始哭穷。
陛下啊,咱们内帑都快没钱了,您赏赐可以,但能不能少赏一点!
功劳归功劳,您也不能把内帑的所有银子都赏给他啊!
李乾也不喜欢做的太绝,见内帑那边退了一步,他便也退了一步。
不能赏三万多两,那就先赏老太监一万两吧。
毕竟他每日都替朕忙前忙后,布置一切,还帮朕管着小金库……最后这条划掉。
内帑总管依旧哭诉,陛下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我们替您和先帝管了这么多年内帑,如今内帑清廉无比,没有阉宦上下其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要是一下子支取这么多钱赏赐,我们也没法交代啊!
李乾却不理会这群人的哭诉。
你们还踏马有脸哭?
内帑一年收入怎么也得有二百多万两吧?
让你们管到只剩下三万两银子,就算再清又有个毛用?
还不如让太监去贪呢!
这些人拿着他的钱,偷偷供给唐国公的事儿李乾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他打算今天赏这个一点,明天赏那个一点,早晚把内帑掏空了,再把这内帑的所有权要回来。
吕布不知道李乾的打算,事发如此突然,他不怎么敢要。
这对吕布来说,真的是天降横财了,而且是能把他砸的头晕目眩的那种。
可义父为什么突然赏钱呢?
难道说以后不打算让我帮他练八段锦了?
吕布后退了半步,很是委屈地道:“义父,布侍奉义父都因一片忠……不,孝心,义父若是再赏钱,布问心有愧啊!”
“陛下给你的,你就拿着!”老太监一片好心地提醒道。
然而见他都这么说,吕布更是不敢要了。
这阉贼一定是在害我!!
“拿着就行。”
李乾从榻上爬起来,语重心长地道:“奉先啊。”
“朕之前在东宫时,自己都过的不怎么样,但如今朕已经登基,自然今非昔比了。”
吕布愕然地望着他。
“你是朕的义子,朕自己如今过的好,就不能让你过的太苦了!”
李乾郑重地道:“奉先,以后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这可不是画饼,李乾是真的挺重视这货的。
毕竟吕布武力超强,又保护着他的小命。
要是哪天被人收买了,拨云见日给义父来一刀,那哭的就是李乾了。
所以,他赏赐完老太监之后,下一个想到的就是吕布。
“好日子就要来了……”
吕布张着嘴,喃喃道,视线已经有几分模糊。
不是因为这些银子,而是因为李乾的话。
熬了这么久,终于熬到好日子了??
“还不快谢恩?”
老太监踢了一脚吕布的小腿肚子,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真是没出息,没见识。
这么点银子就傻成这样儿?
老太监却浑然忘了,他听到赏赐一万两的时候,还是被下面的小宦官掐人中掐起来的。
“布谢过义父。”
吕布单膝跪地,重重地一俯身:“布定然为义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了。”
李乾笑着摆摆手:“朕赏你又不是为了听你这话,赶紧起来拔筋!”
“是,义父!”
吕布噌地站起身,抹了把眼睛,只觉得浑身都是劲儿:“布一定帮义父好好拔,用力拔!”
老太监不忘贱兮兮地凑过来给他下绊子:“以前没赏钱的时候,就不好好拔了?”
“滚!你唾沫星子都喷我脸上了!”吕布抹了把脸勃然大怒。
……
在紫微殿忙活完之后,李乾又回到了自己的长生殿。
自今日早上开始,陈乐衣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不过她非但没有等的心烦,反倒越等越开心,甚至盼着皇帝陛下天黑再回来才好。
毕竟天黑了,或许就能顺势被陛下留寝在这里了,或许就能……那啥。
所以,当李乾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武媚娘、吕雉,还有等的兴奋,眼睛都快冒光的陈乐衣。
“妾身见过陛下。”三人齐齐俯身行礼。
三个女子各有千秋,武媚娘最有特点的就是她的一双丹凤眼,贵气凌人。而吕雉则是有些小家碧玉的风格,属于越看越耐看的那种,优势傲人。
而站在最后方的陈乐衣则娇俏可爱,眉眼弯弯,琼鼻小巧,秀发刚至肩头,又给她平添一种干练的气质。
四人吃过晚饭后,武媚娘和吕雉都寻借口走了,李乾便笑着对陈乐衣道:“陈妃有没有带新布料让朕看看?”
陈乐衣爽快地道:“陛下,妾身带来一些好看的。”
“哦?”
李乾一愣,没想到还真有,他登时来了兴趣:“比昨日的布料还好看吗?”
“不是新布料,比布料还刺激。”陈乐衣害羞地回道。
“这……”
李乾一怔,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就让人放在下午妾身休息的房间里,妾身带您去看看。”
陈乐衣有些大大咧咧,拉起李乾的手就要走。
李乾跟着她来到殿内一处偏房,里面摆着长椅、小塌、茶水桌等物件儿,供人休息。
进来后陈乐衣便让他坐到了茶水桌前的椅子上。
“陛下,这就是妾身给您带的好看的。”陈乐衣指着桌上的一沓纸张。
李乾翻开一看,其上是各种各样的几何图形、直线,好像是一张张图纸。
陈乐衣温声道:“这是妾身自己改进的织机的图纸,有了这织机,再要织那几种繁复的散花绫、青云锦,都是易如反掌了。”
李乾翻动了几下,抬头好笑地望着她:“你给朕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几种锦缎都未曾在市面上出现过,即便有也不能大量产出。”
陈乐衣抓着李乾的手,轻声道:“如今陛下有了这织机,便可将差织造局独门织造此锦缎,可获利无数也。”
“虽然陛下富有四海,但此物也是妾身的一点心意。”
李乾沉吟了片刻,陈乐衣说的确实有道理。
如果其他人都无法量产这几种锦缎,只有他能,那就代表着垄断。
而垄断就代表着暴利。
尤其是如今京城中西域商人往来如云。
这条贯通中西的商路之所以被称为丝绸之路,就是因为其上最畅销的货物是丝绸。
若如今真垄断了这么一种华美丝绸,说是能赚翻了天也不为过,让李乾很是心动。
他现在不想关心什么提高大乾整体国力的事儿,他现在就想搞钱。
什么事儿都需要钱,要是没钱,提高了国力最后也只会便宜了别人。
当然,相比于有可能赚到的钱,李乾却更看重眼前的陈乐衣。
如此年轻就能改进这种织机,谁又能断言她之后的成就呢?
每改进一次织机,或许就意味着大量的财富。
这才是真正的人才瑰宝。
李乾面带笑意,抬头望着这个近在眼前的天才女孩:“你给朕看的好看的就是这个吗?”
“啊?”陈乐衣一怔,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都把织机的制造方式献出来了,陛下还想要什么呢?
李乾起身把她揽进怀里,轻声道:“朕还以为有更刺激的呢,这个图纸有点逊啊。”
陈乐衣俏脸一红,好像明白了他的话:“其实……还有更好看的……”
“让朕看看。”李乾低头望着她。
“陛下……”陈乐衣红着脸,埋首进他怀里。
“让朕看看。”李乾笑着拿下了她头上的玉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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