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我还不知道你,北镇抚司使就张了一张嘴,你说的话有几个是真的?”
朱高燧嘿嘿一笑,“额,岳丈啊,你可别这么说。”
“这我真不会骗你的。”
“那好,这我就放心了。”
沐晟脸色平缓了不少,他是真害怕。刚刚把岷王给告了,顺便让皇帝把他的宝册给收了,这万一和建文余党有关系,那么他的日子可就真的不好过了。
虽然这边天高皇帝远。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
朱瞻墡和柳雨棠两人早早的就去后院玩去了,只留下那些个大人们在喝酒吃肉吹牛。
反正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么多天了,可是把朱高燧给憋坏了。
沐王府后院,也就是后花园。
这里,好像是曾经的翠湖,听说沐英曾经在这里种柳牧马,后来渐渐就成了他的私人后花园别墅。
只看到,这里亭台楼榭,湖光假山,应有尽有。
看到这一幕,朱瞻墡忍不住感叹,“美啊!美!”
没办法,他没对于吟诗作赋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只能这么称赞美景。
而一旁的柳雨棠看到他这样,白了一眼,自己静悄悄地去到了一个亭子里面坐了下来,眉头紧锁,看上去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怎么了雨棠姐姐。”朱瞻墡疑惑道。
柳雨棠轻声道:“我想我师父了,你把我从纪纲府里带走,然后放在太子府,现在又带到这云南府,我连给我师父披麻戴孝的机会都没有。”
“你……不是一直都穿着白衣服嘛,就连发髻都是白的。”
柳雨棠淡淡道:“所以皇孙,我师父的尸骨还在北镇抚司吗?”
朱瞻墡点头道:“是,你知道的,你师父败坏了纪纲的计划!要是现在把他给埋了,纪纲绝对会把你师父挫骨扬灰的。”
“等解决了纪纲,安葬也不迟。”
其实,朱瞻墡他这里并未说实话。
柳雨棠明白了,也就是说,她现在还需要待在朱瞻墡的身边……
她恨,自己不能手刃仇人。
纪纲!说起来,就连一旁的朱瞻墡也算是她的仇人吧,要不是他,师父也不会被抓,也不会被人算计而死。
这也就注定了,他们二人无法走在一起。
“五皇孙,可以教我武功吗?”
突兀的,柳雨棠问了一句。
“啊?我教你?”朱瞻墡莫名有些兴奋,自己教雨棠姐姐武功,那是不是就可以近距离接触了?这一想,好像真的很惬意啊。
“对,我现在太弱了。”柳雨棠神色忧愁,第一次表现出了小女儿姿态,弱弱地。
她这样,让朱瞻墡不禁产生了一丝怜意。
无奈,朱瞻墡最终没有抵御得住,“好啊,雨棠姐姐,我本来就有此意思。你若是学会了,就可以自保,以后就没人敢轻易欺负你了。”
“嗯。”
柳雨棠心中很感激他,也很纠结。
而朱瞻墡就打算,先教她模拟人生上学习的内功心法,再就是剑法了。这些,都可以让柳雨棠的实力大增。
“那就先从基础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