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离去后,燕南飞再次举杯,向不远处的一人道:“左大夫,在下敬大夫一杯。”
五大夫左柏见状,立即举杯回应。
一杯酒后,燕南飞再次举杯向左柏示意:“左大夫,你声名远播,在陶城极有威望,在下知道的,若是左大夫出面号召百姓守城,必定应着如云,如此,我要取陶城,肯定是不成的。
正是因为大夫你出面投诚,所以陶城父老才安心迎接在下入主陶城。
来,在下再敬你一杯。”
左柏正迟疑自己有啥名气间,听到后面的话,顿时脸色一僵。
糟了,这燕贼好毒啊,若是这话传了出去,一旦始皇帝追究,那一定会杀他满门。
燕南飞可不管这左柏怎么想,说完,便直接一饮而尽。
喝完,见左柏僵硬在席上,一动不动,便倒转酒杯示意道:“左大夫,请!”
左柏见状,虽然不情愿与燕南飞喝这杯酒,但此时看着燕南飞的笑容,却不敢不喝。
于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毒酒一般看了一眼杯中的酒,然后缓缓将手中的酒杯移到唇边,接着视死如归一般张开嘴,快速将酒杯向嘴里一倒,立即咽下去,然后便感到一股冷流从嘴里流过胸腔,然后进入胃部。
难受,恶心,想吐!
这酒有毒!
该死的瘸子!
“好!”燕南飞见左柏一饮而尽,立即大喝一声。
左柏闻言,用僵硬的面庞冲主位上的燕南飞一笑,然后眼睛余光又瞥见幸灾乐祸的张令史,以及其他满脸担忧又露出难看笑容的其他人。
见此,他沉吟一下,心中便有了决断。
孟子说的好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于是,左柏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向诸位上的燕南飞拱手道:“燕大夫,在下区区薄名,竟然传入大夫耳中,在下倍感荣幸。
但是,论在陶城的声望,其实在下远远不如吕钦吕大夫,众将士与众百姓之所以热烈欢迎大夫入主陶城,其实是看着吕大夫的面。”
正一声不吭坐在席上当透明人的吕钦一听,脸色一变,愤怒的看向左柏看去,但还未来及说话,便听到了燕南飞的声音。
“哦!原来吕大夫有如此声望,却是燕某孤陋寡闻了。”
燕南飞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给自己倒满酒,然后向吕钦示意道:“来,吕大夫,在下最是仰慕贤者,今日你我要多喝两杯。”
“啊···这···”
“吕大夫,请,在下先干为敬!”
“这···大夫请。”
“吕大夫,再来一杯!”
连敬之后,吕钦不等燕南飞再敬酒,便露出一脸笑容:“吕大夫,其实我陶城还有真正的贤能,那就是戚大夫···”
戚鳃一听,顿时脸色一变。
燕南飞见陶城大户之间自己卷起来了,立即举杯:“戚大夫,来来来,在下敬你一杯!”
戚鳃:“···”
接着,大厅前面的官吏贵族相互举荐,燕南飞来着不惧,全都举杯敬酒,而大厅后面的豪强商人,全都低下头,做起了缩头乌龟,唯恐被前面的燕贼和群贵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