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说:“我可以试试……”
徐大能扬着手说:“这不就结了吗,我说过,你不过是嘴上抹石灰——白说吗!?还试试,试试,直接弄过来不就结了吗!还费这么些废话干什么?”
徐老爹说:“徐大能,你别乱打岔,让韩秘书说下去。”
徐大能不平气地坐下去,嘴里嘟哝着:“我看着这个韩秘书满嘴里跑火车,就没有一句实话。不过,听着心里也过过瘾,真是天花乱坠,说得我心里痒痒。”
韩行又继续说道:“除了粮食,肉、禽、蛋外,还有蔬菜,都知道冬天天冷不能种菜,可是从今以后,这个观点就要变了,冬天也可以种菜,那就是用上塑料薄膜,建成温室,温室里蔬菜照样可以生长。”
徐大能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大声喊道:“韩秘书呀,我怎么听着你的话,越来越没有谱了,你还是那范专员的秘书,还是那文化人,难道文化人就说这些没谱的话吗?”
几个种粮食的老把式,也都摇起了头,“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这么些年了,哪里冬天还能种菜呀?”“这个人编书行,干实事不行!”“他说得这些事呀,我看没有一件事靠谱的。”
徐玉山这时候,倒是支持起韩行来了:“没有听说过的事情,不一定不能实现,只是我们地方小,见的世面小。如果韩行说的这些事情,成了一件事,那也是了不起啊!”
谢鑫鹤也说话了:“不管粮食呀,还是肉、禽、蛋、菜呀,正是我们抗战最需要的物资,这么着吧,韩秘书,你到底需要什么,只要我们能解决的,直说就是了。”
韩行说:“我说了这么些话,就是要求大家一件事,请求大家支持我。如果一但这个事发展起来了,请求大家把这个事情坚决地办下去。”
徐大能笑了一下,喊起来了:“原来就是要支持你呀,这个好办!光动嘴又不出钱又不下力的,反正又不赔本,我支持你了。”
徐老爹说:“这么好的事,办不成也吃不了什么亏,我也支持你了。你说得这些事只要办成了一件,我就给你立一个牌坊,钱我出。”
韩行想到,立牌坊不是个好事吗,人怕出名猪怕壮,就激徐老爹说:“大老爷们可得说话算话,话吐到地上砸个坑!到时候可别说话不算话啊。”
“那是自然,”徐老爹对全村的人喊道,“全村的老少爷们都听着,你们给我做个证,只要韩行说的事情办成了一件,我就给韩行立个牌坊。大家听清了没有!?”
旁边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听清了。”“我们做证。”“徐老爹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徐玉山说的话更是直接:“你需要多少钱,你说!就是砸锅卖铁,我也支持你。”谢鑫鹤说得更是实大:“你要是需要实验基地的话,那就从我们博平县试验起,就是失败了,也没有什么,我们承担。”
陈苹还是看不起韩行,激韩行说:“我们这么些人坐在这里,挨冻受冷地坐了这么半天了,就是听你瞎白话啊。你说了这么半天,要是实现不了怎么办?”
这下子,把韩行将住了,韩行想了想说:“我要是实现不了,你愿意怎么着我就怎么着我!”
“好,那是你说的。”陈苹得意了,在琢磨着怎样治韩行,脸上洋溢着乐滋滋的表情。
韩行也不是好吃亏的人,报复陈苹说:“光说我了,我要是实现了这些诺言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陈苹毫不示弱地说。
“那你就嫁给我。”韩行说。
这个玩笑开大了,人家陈苹才十八岁呢,连对象也没有,脸皮薄,一下子红着脸站起来就走了。
有的人忍不住一阵笑,有的人忍不住偷偷地看着逃走的陈苹,有的人小声对韩行伸着拳头说:“这下你小子算是把陈苹得罪了,看人家陈苹怎么收拾你。”
韩行的第一步要得到大家的支持,算是实现了,这让韩行的心里充实了不少。接着,要付诸实施了,心里又犯起难来。
种子的事似乎并不算是大事,可是要把二十一世纪的种子运到二十世纪,隔着一个世纪,不是一个时空,怎么才能运进来呢?首先就是把那边的人联系好,韩行这时候想起了知青联谊会的王朋,他是知青联谊会的会长,而且为人热心,于是,韩行就给他发了一个短信。
短信上说:“王朋大哥你好,我已经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还是咱们下乡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太穷了,亩产小麦才50来斤,玉米才70来斤,求你速寻良种各50公斤,寄来我处,寄给地点为博平县徐大胡同村,一直往东,徒骇河西边,往北的坟地之中。另外,我在这边闷得慌,电脑设备也烦请你给我来一套。不过,这个事千万别告诉我妻子,别吓着她。钱暂由哥垫付,谢谢,兄弟韩行。”
为什么偏偏要寄往徐大胡同村,往东,又在徒骇河西边的坟地之中呢?韩行早就看中了那个地方,因为地处偏僻,放在那里几天,只要没有人上坟,是不会到那个地方的,所以也就不怕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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