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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恶狗“呼——”地一声,气是光往外出,再也进不去了.臭臭的嘴气和着一口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熏得张小三几乎背过气去。
放下第二条狗,第三条又扑上来了。这条狗比较聪明,可能是目睹了前两条狗的惨死,长了心眼了,它离着张小三的面前有两三米远的地方,光是“汪汪汪……”地叫唤,就是不往上扑。
张小三想,你不扑我呀,我可扑你了,一个虎跳就扑了上去,可是那条机警的狼狗又往后一退,使张小三扑了一个空。张小三再往前一扑,它又往后一退。
这可麻烦了,扑不上它,它可就和张小三打上持久战了,这是张小三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这可怎么办呢?我可不和你耗着,张小三就往后退,张小三一退,这条恶狗又逼上前来,还是“汪汪汪……”地叫着,就是不张嘴咬张小三胳膊上的圆筒子。
,那条狗也挺机灵的,竟然身子一甩,就巧妙地避过了这把刺刀。这可麻烦了,手里没有了刺刀,又不能开枪射击,手里的枪就成了烧火棍了。张小三再也等待不下去了,放下了背上的半自动步枪,就朝着狗扑了过去。
狗也忍耐不下去了,就朝着张小三扑了过来,张开大嘴,龇着狗牙就咬,一人一狗滚在了一起。
待那条恶狗张着大嘴扑上来的时候,张小三是身子一弯,紧紧地掐住了它的狗脖子,那条狗咬不上了,就用四条腿乱蹬,张小三就狠狠地掐着它的狗脖子用力。双方都在坚持着,狗腿上的爪子把张小三不多的衣服蹬得一条一缕的,张小三也掐着这条恶狗光翻白眼子,不一会儿,狗是不挣扎了,没有了气,而张小三也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时候,张秀冠从后面上来了,做了个手势,意思是问:“怎么样,还能打吗?”。
张小三早从地上爬了起来,拾起了刺刀,在死狗身上擦了擦,回了个手势,意思是:“没问题,皮外伤。”
这时候,曾经乱吠乱跳的日本狗们都停止了叫唤和上窜下跳,看来已是被特战队员们一枪没发而斩杀殆尽。由于狗群的骚动,也惊动了一些鬼子,他们可能以为又是有囚犯越狱,而开始喊叫起来,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日本兵的软毛皮靴的“夸夸夸夸”的声音。
几个特战队员凑了过来,集合在张秀冠的身边,张秀冠的手朝前指了指,意思着,消灭他们。
十几个日本兵端着三八大盖就冲了过来,到了这个时候,再不开枪已经没有意义了,你就是不开枪,鬼子也要开枪。张秀冠最行端起了突击步枪,朝着已冲到了自己跟前将近三十米距离远的鬼子,30发子弹一下子就打了出去,然后蹲下再换弹夹。
就在张秀冠刚打到了五六发子弹的时候,其余的突击步枪也开了火,只见一道道弹雨向鬼子泼去,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子弹网。等到张秀冠换完了第二个弹夹还要再打的时候,怎么一个站着的鬼子也不见了,全都被放倒在地上。
特战队员们连滚带扑地到了鬼子跟前一看,有的鬼子中了五六弹,少的也中了三四枪,已经没有一个喘气的了。有的人已经死了,可是神经的末梢还没有死,还在那里一动一动的抽搐,生存着的神经还不死心,还在那里尽着最后的职责。
一但第一枪打响,那就是明着打了,看谁的动作最快,看谁有时间有能力向敌人的胸口射出第一枪。殷兆立手一挥,带着特战队的主力,迅速地向敌人的兵营包围过去。
这座日本营房共有四排屋,每排屋有8间平房,住着有一个中队的鬼子兵。除了一个鬼子中队外,另外就是一些文职人员了,有卫生兵,有伙房炊事兵和监狱的一些管理人员。
要说鬼子的动作也够快的,还没等殷兆立的特战队员开枪,最先穿上衣服,端着步枪冲出来的几十个鬼子,已经哇哇大叫着,冲到了特战队员们的跟前。
到了这个时候,任何话都是多余的了,最听使唤的就是手中的突击步枪。殷兆立的枪一平,一排子弹就打了过去,和自己平行的十几支突击步枪,一块儿吐出了一串串的火舌。
“突突突……”“突突突……”十几条平行的、交叉的火舌在吞噬着鬼子的生命,殷兆立打完了这个弹夹,趴下,翻滚,再换弹夹。第二排特战队员又上来了,同样又是十几条平行的、交叉的火舌在收割着鬼子的生命。等后面的特战队员趴下、翻滚、再换弹夹的时候,前排的已经换上了新的弹夹,突击步枪再次向鬼子发威。
鬼子也在射击着,可是一个再熟练的士兵,从顶上子弹到瞄准射击,然后再到退弹壳顶子弹,也得有5秒钟的时间。况且这么密集的队形,前面的挡住了后面的视线,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再端枪射击,已经来不及了,身体早被穿上了几个窟窿。这就叫恶性循环,枪不给力呀!
突击步枪是既可以单发又可连发,子弹的密集程度,根本就不用瞄准,照着人打就是,这颗子弹打不上他,下一颗子弹就挨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