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截,后头堵,小鬼子一看没了办法,打又打不过,只能是逃。汽车往麦子地里开,车轮打滑,开也开不快。汽车往暄地里一开,那就是自寻死路了,后车轮一打滑,车轮是越转越快,就是不能往前走了。
如果没有坦克车的进攻,小鬼子完全可以凭借着汽车做为堡垒,叮当一阵子。可是一见坦克车,这个庞然大物开了过来,先慌了神。坦克车上又是“轰——轰——”几炮,就是打不着的话,那也吓毁了,只能是弃车逃跑。
要是跑晚了的话,那就惨了,坦克打汽车,稍微有点儿军事知识的人都知道,那就和老虎扑小羊,狼吃小鸡一样,无奈啊,真是无奈啊!威力再大的武士道,碰到了刀枪不入的m2坦克车,就是姜子牙在世,也没有办法了。
一但小鬼子丢弃了汽车,靠两条腿逃跑,后面又是m2坦克的追杀,情势之悲惨,读者肯定也想到了。
陈赓向着m2坦克车跑来了,韩行也赶紧钻出了坦克车,向着陈赓跑去。至于战场上的形势到底向何处发展,韩行也不管了,这就叫该撒手时就撒手,叫官兵们锻炼去吧!
陈赓是满脸通红,一方面是跑的,另一方面是激动得,他跑过来,对着韩行就捶了两拳,兴奋地说:“我说韩行啊,你是真行啊,今天我算开了眼界啦!仗还有这么打的。”
在陈赓面着,韩行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织盛不起来。他赶紧毕恭毕敬地说:“陈旅长呀,我也就是一个学生,在你跟前,学着呗!”
陈赓又笑着拍了拍韩行的膀子说:“我看这些坦克挺好用的,那就送给我吧!”
韩行一听就急了,但是在陈赓面前,又不能说不服从,只好拐着弯地说:“送给你行是行啊,那我也就当陪送了,一块儿送给你。”
陈赓一听话里有刺,接着说:“看把你吓得,这么小气。要是把你也陪送给我,你那个张司令,非和我拼了老命不行。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我们的步兵对付小鬼子的坦克,真的不行,而小鬼子的坦克对付你们的坦克,又真的不行。还有这些汽车,一个个的都趴在那里,都成了废铁了。”
放眼望去,暄土地里,小鬼子的汽车真是一辆一辆的,开是开不走了,要是想开走,那非得用牵引车来拉不行。
而我们的坦克兵也很机智,对这些没人管的汽车还开炮打它干什么,它就是我们的战利品了。
韩行对陈赓说道:“陈旅长,这些汽车我们也不要了,一块儿送给你了。”
陈赓笑着对韩行说:“我说韩行啊,你真会拿着活人送礼啊。这些汽车本来就是我们的,叫你这么一说,倒像是你送给我们的。干脆吧,这些汽车我们也不要了,要是要的话,你把这些坦克都送给我们吧!”
韩行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
战斗很快结束,大部分小鬼子扔下汽车,向远处逃去。陈赓下了命令,穷寇莫追了,赶紧打扫战场吧!
这一仗,韩行的坦克营击毁了敌人的轻型坦克28辆,自己的坦克营只有2辆坦克受了轻伤,回到厂里修理一下还能用。771团受了损失,那是在韩行的坦克营没到之前,被小鬼子的轻型坦克打的。
受损失最大的属十集团军的教导大队了。这支没有武器的教导大队,一百多人死在了鬼子的屠杀下,一个个年轻的面容,一张张稚嫩的脸,静静地躺在了黄土地上。血的教训再一次告诉了我们,时刻要握紧手中的枪,对于残暴的敌人,且不可存在任何侥幸的心理。
反过头来再说莘县。
韩行的坦克撤走后,日军的大部队也不能光留在莘县啊,于是大部队继续往南运动。县城里,只留下了一个日军中队和刘仙洲的部队,组建了日军司令部和伪县政府,刘仙洲为伪县长。
刘仙洲,原名刘英伟,山东泰安西关人,从小就是一个泼皮无赖,经常聚众打架,抢人钱财,是泰安城里无人敢惹的一霸。
长大成人,身材高大,又黑又胖,在租徕山聚众为匪,颇有势力,官兵几次围剿,却奈何不得,只得将其招安。刘仙洲先在省城当了警长,后因图谋上司职务,被解职,又到宁阳汶上一带拉杆,重操旧业。
七七事变,刘仙洲摇身一变,将其土匪队伍变成抗日救国军,自任团长。不久,便率部投敌,随日军四处扫荡,杀害中国同胞。刘仙洲阴险狡诈,善会看风使舵,笃信“有奶便是娘,有枪便是王”的流︶氓哲学,依靠日军的军事力量,迅速建立了莘县六个区的伪区部。
刘仙洲借日军扫荡之机,抓兵拉夫,加紧扩充其汉奸队伍,实施反动的日伪统治。刘仙洲还善于运用“老乡”、“朋友”、“哥们义气”笼络人心,收买部下,维持其小汉奸内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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