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亭对他们大声地呼喊着:“如果你们做出了什么过格的事情,抗日民主政府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李子萼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大声地吼叫道:“砸,砸,狠狠地砸,我们就是要打,就是要砸了他们的政府,夺了他们的权。出了什么事,自有国民党给你们撑着。”众匪徒一拥而入,冲进了区公所,乱砸一通,然后占领了二区区政府。
李善亭拔出了枪,本来还想用枪制止住他们,但是想了想又忍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现在动枪的话,好汉难抵四手,免不了要吃亏。等大部队来了,自有他们好瞧的。
一些党员和基本群众在外面就喊:“什么国民党的武装,分明就是一些土匪吗”“抗日民主政府你们都不承认,你们还承认什么,是不是光承认你们的日本爹呀”“国民党大混蛋,不打日本专捣乱。”
但是这些群众喊也白瞎,因为手里没有枪啊
大家初一这一天,听说县政府和的武装在王官庄,老百姓纷纷来到了这里,告张子衡、李子萼的状,说他们大闹张炉集,砸了区政府,把二区闹了个鸡飞狗跳,民不聊生。
张大千、韩行、朱月松、再加上李善亭、殷兆立立即开会,研究这个问题。大家统一了认识,那就是绝不能让张子衡、李子萼这样闹腾下去,就要给他们个颜色瞧瞧,看看这个堂邑县是姓共,还是姓国,还是不是个抗日民主政府。
初一子夜,部队集合好了,正要出发。侦察员和群众一齐送来了情报,张子衡、李子萼的武装,害怕了,挪窝了,黄昏的时候,他们就撤离了张炉集,然后跑到了张炉集北边的邵月河躲避起来了。
张大千笑着说:“作了业,惹了事,就想逃跑,跑得了吗。非得逮住张子衡、李子萼问个清楚不行,他们这是撑得什么洋劲。”
李善亭也对大家伙说:“当初他们砸区政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怂包,一个个就和吃了两个牛蛋似的,能得了不的,恨不能把天都戳个窟窿,把天都日了。这会儿的本事呢,本事儿哪里去了”
韩行也对大家说:“对待这些土匪,绝不能客气,你软他就硬,你硬他就软。宜将剩勇追穷冠,不可沽名学霸王。”
大家也弄不清韩行的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反正是不能饶了张子衡、李子萼的意思。一个个义愤填胸,都喊着说:“他不让我们过年,我们也不能让他们过年。”“他不让我们素净,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素净了。”“抓住这两个混蛋,给他说理去。”
大部队迅速向邵月河夜袭,按照预定计划,把邵月河村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枪声一响,张子衡、李子萼好不容易被迫集中起来的群众,立刻一哄而散,狼奔豕突,从各条道上四散逃走。
包围着的部队,也知道这是一些被迫的老百姓,虽然是帮着张子衡,李子萼做了一些错事,但是你就是逮住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也只能是敞开了口子让他们走。
李子萼一看。转眼之间就成了光杆司令了,他大喊大叫了一阵:“回来,都给我回来。有什么好怕的,八路军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就是要和他们拼拼。”
尽管他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听他的了,身边一个人也没了,只剩下了光杆司令一个。李子萼又骂了一顿:“娘的,都尿不出一丈二的尿来,还是个男人吗,要是个男人的话,还有没有一点儿尿性。”
他骂了一顿,忽然想起来了,张子衡呢,张子衡哪里去了,心里一想,草泥马的,我这不是叫张子衡坑了吗。越想越生气,骂起街来了:
“张子衡草泥马的,鸟哄孩子,不是个玩艺。你把我叫了来,又叫我呼隆了这么些人,你可倒是上啊你可倒是冲啊到了事头上,你比谁跑得都快,窜稀了。我日你八辈子祖宗,你这不是把老子坑了吗,你这不是拿着老子当枪头子使吗。我草泥马的,张子衡,等我见了你,非得非得把你老婆日了不行”
枪声是越来越近了,再骂也挡不住八路军啊事到如今,李子萼一想,独木不成林,单人不为众,再骂也不济事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如今也只能这样办了。
这个李子萼仗着是本地人,熟悉地理,翻墙穿小胡同的也逃跑了。
张大千带领着队伍冲进了村子以后,经过再三仔细搜索,也没有发现李子萼和张子衡的身影。特别是这个张子衡,太可恶了,是个国民党的死硬分子,对抗抗日民主政府,勾结日本人,抓了抗日干部的家属,还挑动着李子萼,妄图以武装对抗的武装。
他还十分狡猾,常常隐迹深居,幕后指挥,很少出头露面,不大随军活动,两次武装冲突均没有见着他的踪影。
经过几天的搜查后,也没有找到张子衡和李子萼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