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暗了暗,啸幽幽的一阵阴风把窗门都吹得晃动着。
“哒哒哒,呤呤呤,尸行阳关,生人勿近,鬼问借道,谁敢不从!”
叼着魂铃紫色羽毛的鸟;左手执黄符右手捏法决,口念咒语的红衣女孩;额上贴有符箓的小僵尸;列队由院中往堂内蹦跳进来。
扑通
“哎呀!疼死我啦,这该死的门槛,臭铁牛,笨铁牛,你快起来你这傻瓜,我跌倒没叫你跟着我也跌倒的呀,快压死本姑奶奶了。”头系双马尾两只好看的蝴蝶发笄随着大喊疼痛的小脑袋上下舞动着。
早已飞到一边去的紫鸟,丢掉魂铃,竖起单翅膀遮着底下的鸟头,一副我不认识他们的鸟样,简直丢鸟啊!
扶起红衣小女孩,扯掉画有淘气鬼面的符箓,一身蓝色道童服的小子,露出憨太的傻面,忙着拍打去粘着小女孩身上的尘土。
“是...是....铁哥笨,对...对...对不起啊,没把你压...压...疼,清清妹妹”铁牛说话都不利索地向牛清清赔礼。
“看什么看,笑什么笑啊,喂说你呐!新来的,你就是福嫂说的什么战吧,来学徒的嘛,还不快来见过你师姐我,以后烧水做饭,做符纸,放山羊,喂小鸡,抓大鱼,对就抓我最爱吃的大鱼的活就交给你来做,铁牛带着他好好的教教他怎样做事的......“
噗~~
拧开刚从双肩包里拿出来的鹏鹏特饮,我昂起脖子轻轻的呡了一口,咕嘟咕嘟再喝几口。
“爽啊,这世间就只有我手上的水才称得上仙露了,可惜可惜就只剩下几瓶了,这里要做这个还要做那的,还是到别处好了,可惜啊可惜,就只有我才能喝到这仙露,没人陪,寂寞是多么难耐”
十分八卦的牛真子,傻愣愣的铁牛,鸟样还是鸟样的紫鸟,流着口水的清清都把头凑了过来,一面馋嘴地发出
“真有那么好喝吗?“
“是啊,想喝“
“是滴”
“还要做饭,洗衣,放羊,喂鸡?”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