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令下达,秦军堪比后世正规军般迅速组成了队形,足足十万精锐,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他们的王说十万人,就是十万人,没有挤进去的将士,纷纷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十万对敌数百万,还是太少了啊。”费超劝道。
赵胜涛不以为意,笑道:“无妨,有我无敌。”
天呐,这是多么霸气侧漏的话,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又没人敢说他自大的,全天下只有他一人。
想了想,赵胜涛还是意味深长的对费超说:“贤弟,无论如何,一定哪都不能去,守好日不落要塞,一只异族也不可放进来,万事也要等我回来。”
费超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的有些心慌,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道:“胜涛兄放心,这一次,我定守好日不落,一只异族也别想进来。”
赵胜涛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费超的肩膀。
忽然一阵大风起,霎时间扬雪无数,更是带起了不少尘土,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狂风怒嚎着所过之处一片狼藉,中军竖起的秦王王旗,本是拳头粗细的木杆所制,坚固不已,却在这阵大风之中,摇晃了几下,咔嚓一声折断了。
折断的旗帜重重摔在地上,引起了一阵惊呼。
有官员道:“大兵还未出征,王旗却被风吹断,此乃上天预警出师不利啊,我王可改日再出师,方可无事啊。”
费超皱着眉头,显然很不悦,斥责道:“混账东西,我王刚要出师,你却兴此不利之言,该斩,左右,给我把这人拖下去,砍了。”
方才发话的是秦钦天监的官员,专门负责观察星象之类的。听闻当即吓得跪倒在地,扣头不止。
赵胜涛拦住费超,走过去扶起他,和颜悦色的对方才发话的官员道:“我记得你是钦天监的原荀鹤吧。”
原荀鹤赶忙点头,道:“我王,臣绝没有他意啊,只是这大风折断王旗,从来没有过,此番这样,臣担心我王的安危啊。”
“我知道的,你的心意我知道呢。无妨的,正所谓将军百战死,行军作战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时时都充满了危险,如今不过旗杆年久失修,故而不抗风力罢了。”
钦天监原荀鹤犹犹豫豫,王旗怎么可能年久失修,这是刚刚换的新杆啊,但是费超在一旁怒目而视,凶狠的眼神就要拆了他,他再也没胆子接着说下去了。
“好啦,快回去休息吧,天寒地冻的,你一介文臣,肯定顶不住的。”
原荀鹤如临大赦,赶忙道谢退走。
“你啊你啊,都是咱老秦人,你就不能对这些臣下温柔点。”赵胜涛数落着费超。
让人牵来他的乌骓战马,翻身上马,刚要接着对费超说些什么,乌骓战马猛地一扬蹄,赵胜涛下意识的夹紧马腹,奈何战靴之上全是雪,湿滑无比,毫无防备的赵胜涛猛地被掀落马下,摔入了雪地。
一旁的亲卫大惊,纷纷冲过来,扶起了他,赵胜涛惊疑不定的看着乌骓,神色复杂。
费超一把掺住他,道:“怎么回事,胜涛兄?”
“奇怪,我久坐此马,受我神力滋养,此马早已与我达到人马合一的状态,历来骑乘,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次却...”
赵胜涛抚摸着马头,乌骓的眼睛里,透露着不愿去的意思。
他看懂了,却不愿去懂。
费超说:“此马今日也显异常,我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