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想写这一章,好歹是个男人,自己被自己都要迷惑了,不写,勾勒不出这个时代的堕落之像,写了,又怕本书四零四,所以绞尽脑汁地让这章看起来更文雅些,手下留情啊。)
“谢公子,奴家叫妙妙”柔弱无骨,满眼白花花的肉凑上来,香得人昏昏欲睡,确又浑身兴奋。
妙妙那如白藕般的双臂有如灵蛇一样左缠右缠,饶是谢钰连连格挡,怎奈对方的功力太深,直接就招架不住了,看着周围公子们就好像很平常的玩乐一样,便知现下的风气如此,在是拦挡,只怕要落个清高的名声了。
是男人,就没有清高的,他就是这么认为的,心下想定,便也坦然下来,任那妙妙使出浑身解数,这里摸,那里挠,耳朵边上如兰似菊的香气围绕,都让对方无动于衷,玉手一横,直接就探进了长衫之内,当摸上那坚硬如铁的胸膛时,让她不由得轻呼出声:“呀,好壮。”
黄清言乐呵呵地继续说道:“既然大家比诗,就应该有些彩头,这样,黄某不才,精研此道,今日诗会,以春夏秋冬为题,每人作四首,作出三首的,便要”渡丁香”,作出二首的,便要“吟双豆”,做出一首的,哈哈,便要“香扑鼻”如果连一首都做不出,呵,那就对不住了,“芳草萋萋”伺候。“
听完这些介绍,娇娘们吃吃笑个不停,诸位公子则兴高采烈地大呼:“哎呀,这也太难啦。”
谢钰见此状况,难?还兴高采烈,在听那好高雅的名词,一想,就是乌七八糟的事情,不由低头悄声问起摸的兴起的妙妙。
妙妙满面酡红,嘴中娇.喘,都能闻到强烈荷尔蒙的味道了,听闻公子询问,娇声害羞道:“哎呀,公子真坏,人家还是清倌人呢,怎好作答这些,真是羞死人了。”
谢钰不由大汗淋漓,赶紧从钱袋中掏出好大一块银锭道:“清不清。”
好高深的功夫,他都没看清,那坨银锭就消失不见了!
妙妙又是凑近几分,舌尖轻摆,萦绕着眼前的耳蜗道:“..................................(必须隐去,你懂得)
谢钰听不下去了,自然而然,芳草萋萋什么意思,便不言而喻了,赶紧打断对方的话,妙妙嬉笑地又把手伸了进来,哎,这功夫练的太高了,真是抵挡不住哇。
黄清言笑呵呵地双手一拍,只见内坊“呼啦啦”地一字长蛇阵扑出白花花,...........浑身上下,只着透明薄纱的数名妙龄女子,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姿色,显然是千挑万选才能选出来得。
这....这...谢钰膛目结舌了,这也玩的太大了吧,虽然耳闻过坊间的放.浪,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昏暗到如此地步,还做诗,都是想来怎么好好做人的吧。
“诸位,王公子今天可是掏了大价钱,这些花娘都不满十八岁,个个琴艺双绝,而且,最重要的,每个都是清倌人,大家尽可玩的尽兴。”黄清言一本正经地介绍着,那神态,直惹的众人不怀好意的哈哈大笑。
“好了,题已出,彩头以下,诗会开始啦。”
话音刚落,坐在下首的一名华服公子举着酒杯就站了起来朝主位行礼道:“在下王岐,拜司徒大人为师,这开题便由我来吧。”
“好!”众人高呼。
司徒大人是王谧,王柳的叔父,谢钰听来人报出出身,心中便有些恼意,知道是王柳邀自己前来哪是答应了人家之事,分明又要羞辱他一番而已,春夏秋冬为题,哼~看谁羞辱谁,心里虽这么想,但面上笑意盎然,抱拳回礼。
前走两步,张嘴诗来。
春
玉兰未觉梅花香,
枝头鲍蕾任蜂闻。
朝色苍茫嫣红点,
红男绿女行其间。
(乱编的诗,大家看故事就好。)
“好!“
谢钰也是点点头,玉兰未觉梅花香很深刻地写出了春天到来梅花先开的情景,枝头鲍蕾任蜂闻,形象地描绘了春暖花开蜂虫忙的场景,而朝色苍茫嫣红点,则是为了说明这春色在清晨的壮丽之色,最后的红男绿女行其间,画龙点睛般地把游人喜欢春天的大风景描绘,怎么说,这也是上品之作了。
王岐笑吟吟地走了三步,第二首夏又出口而来,不明之人便顿时把这人惊为天人,看明白的,就像谢钰,开诗会,以春夏秋冬为题,怕是早都做好,不知多少人绞尽脑计修改过拿来惊艳众人的,看到场中的的态势,赶紧回忆起描写四季的诗来。
夏
画栏低倚榻中望,